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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兖州事态,曹操此次北上,除去带走了军中最精锐的虎豹骑外,还带走了夏侯渊、鲍信、典韦、许诸、史涣、路招、李乾等大量军中嫡系,用以向河北诸将示威。可如此一来,兖州州内空虚,虽徒有三万兵卒,但却无有大将指挥。故而在辞行前,夏侯惇特地求问曹操,州中可以谁为辅佐。
兖州智者不过几人,其中荀彧被调任青州,郭嘉要随军北上,而陈宫又不可信任。故而临行之前,曹操对夏侯惇再三吩咐,可先去寻陈留太守张邈,此人可托之以生死,必不畔我。
陈留太守张邈字孟卓,东平寿张人。少时以侠义闻名,接济贫困,助人为乐,即使倾家荡产,也不以为意,故而兖州壮士多附从之。党人也以其有德,将其名列为“八厨”之末,曹操、袁绍都是张邈的朋友。
当年讨董大军于酸枣会盟,张邈名列前五。曹操北拥立为兖州牧,表上署名张邈第一。就连黑山军奇袭兖州时,他与其弟张超奋力拒敌,结果张超战死,张邈重伤,不得不与曹操一起西归雒阳,当时两人抱背痛哭,士卒闻见都不禁动容,都以为两人乃是异姓兄弟,不分彼此。其情坚深如此,故而曹操以其为倚仗。
夏侯惇对此也颇以为然,他出发前,对留守的程昱说:“张孟卓在兖州广有人脉,只要有他支持,撑到孟德回军,当不在话下。”
程昱却忧心忡忡,他心想:“人心不可揣度,张孟卓长驻陈留,与主公久不联系,就怕他意有反复。”但这是曹操的指认,他不敢公开反驳,只是叮嘱夏侯惇,此行毕竟事关机密,沿途不要大张旗鼓。
两日后,夏侯惇拿了曹操的信,去到陈留郡府上拜见张邈。不过来得并不凑巧,府中的苍头说,张使君与好友们出城秋钓去了,恐怕要傍晚才得回来。夏侯惇不以为意,心想这也不算什么急事,刚好策马劳累,就在郡府的厢房中歇下来了。
这一歇就到了黄昏,等夏侯惇醒来时,还是苍头在门外叩门,说张使君回来了,问他是否一起用晚膳。夏侯惇睁开双眼,发觉已是酉时两刻,西面的阳光都已化为浓稠的橘黄。他赶紧起身,勉强用冷水净面后,便去求见张邈。
张邈此时刚换了身新衣,本打算在堂中招待客人。孰料夏侯惇甫一见面,便与他低声言语,说有秘事要谈。张邈打量了他片刻,神色颇为古怪,夏侯惇只好又说,这是曹操的安排。张邈这才摒去众人,将他领入后院书房内。
夏侯惇见左右无人,松了一口气,便与张邈对坐榻上,一面饮食,一面将如今河北的局势与曹操的打算和盘托出。说到最后,他对张邈请求说:“孟卓公乃是兖州牧的挚友,故而临行前他特意让我前来与君面陈利害。兖州牧说:‘公与阿瞒为友三十载,苟能相忘乎?’只要有孟卓公柱鼎,未来立国之际,也少不了公的富贵啊!”
说完,他抬首打量张邈,只见其坐直身子,正用一只手支着头,靠在几案上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张邈才想起话已说完,对夏侯惇致歉说:“兹事体大,方才元让一番言语,竟让我不知所言了。”
他见夏侯惇欲言又止,笑着说道:“孟德信任我,这自然是好事。只是如今兖州已非过去之兖州,边使君在陈留常有停驻,我方才在细思,若要起事,恐怕这个问题不会小。”言下之意,已然是应允了。
夏侯惇大喜,握着张邈的手,言语也亲近了不少,他说道:“孟卓所言甚是!我今日前来,正要与孟卓除此丑类。边让跳梁,久遭愤恶,其能长久乎?”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约好明日继续商议后,夏侯惇就继续回房歇息。
张邈送他回房后,神色变幻少许,立刻走到另一处厢房内。原来案行使者边让正在此处歇息,除去曹操之外,边让亦是张邈的至交好友,今日白天,便是他与张邈一起垂钓。
张邈与边让于屋内密语半个时辰,即刻调来了郡府衙役,冲进夏侯惇房内。趁他昏睡之际,便将夏侯惇五花大绑,随即入槛车送往雒阳。
而曹操北赴河北的消息,也就因此传到西京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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