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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慧真呵呵笑道,“构思是主要云飘飘、乐慧珍以及牙子,当然我也付出一点,提了好几个建议,比如那个小酒吧就是我提议的。”
简慧真指的是园林中间,这里有一座微型小酒吧、小舞台和露天的温泉游泳池,在绿色园林中泡温泉、喝酒跳舞,真的是惬意。
“那些是什么?”陈雅伦登高望远,看着庄园的美景,位于西南边的几十栋别墅吸引了陈雅伦的注意。
“那是别墅区,是为我们每一个人准备的。”简慧真看了一眼,解释道,“虽然我们再主楼里有自己的卧室,但总没有单独房间来的自在。
于是东哥专门在庄园内设立了别墅区,面积不大,只有四百到五百平方,一会你也去选一套,主楼里腻了,就到别墅里住几天,换一下心情。
你不去的话,可以把别墅让给保镖来住,省的她们和庄园的警卫挤在警卫室。”
“吃饭了!”
柏凯伦走过来,看着两女道,“不要聊了,想聊天的话晚上再聊,先去吃饭,吃完饭收拾一下房间,下午客人们就要到了。”
“嗯!”
陈雅伦点点头,和简慧真一起来到一楼餐厅,和雷卫东一起围着长长的餐桌吃着早餐,因为人太多,能来的都来了,让大家都点不习惯,吃饭的时候都没怎么说话。
只有雷卫东做在主座上给大家布置任务。
吃完饭,按照香江的习俗举行了一些仪式,邀请的客人就陆续到了。
西九龙总署的黄炳耀、中区的林蒙、标叔以及陈家驹、大嘴。
油尖区的胡教官、李鹰、李忠光、朱华标、周星星等人。
他们有的是孤身一人,比如林蒙、黄炳耀就是一人过来。
有人带着加入,比如标叔就带着表婶和她的三个女儿,李忠光带着儿子。
剩下的就是带着朋友了,陈家驹带着未婚妻阿美,李鹰带着珍妮,周星星带着辛迪,总共四十多人。
大家都带着贺礼,当然不是很贵重,实在是雷卫东身家超出大家太多,就说脚下的庄园。
别说整体了,就是单独一个别墅,都会让众人羡慕不已。所以贺礼只要有特色就行了。
“阿东,来看看,这是我送你的宝贝,虽然不是很贵,一千元就买来了,但可是名家之作,你一定会喜欢的。”
陈家驹拿出一个精美的竹筒,从里面抽出用皮纸包着的物品,把皮纸打开,露出里面的卷轴。
“书画,家驹你什么时候玩起这东西了,不像你的脾气。”看到陈家驹的贺礼竟然是字画,李鹰等人很是奇怪。
要是黄炳耀、标叔等人送字画不稀奇,陈家驹送这个就有点......
“阿东这么有钱,送黄金珠宝他根本看不上,还不如送一些文雅的东西,这是我从一大陆客手里买到的,现在不值钱,过个几十年说不定。”
说这话,陈家驹展开卷轴,露出了里面的内容。
“这是!”
看着画里只有几朵荷花,李鹰、周星星这些粗人有是奇怪,不明白陈家驹为什么将其当宝贝,但是雷卫东、莎莲娜这些有文化造诣的人就不一样了,
“看着画工、用料好像是张大千的手笔,只是这印章。”莎莲娜上前仔细鉴赏起来,
画的内容很简单、两朵粉红色的大荷花以及一枝已经败谢的残荷,还有一根秃茎,一汪淤泥以及少数的小虾和水草。
对于不懂画的人来说,这和美术课上的美术老师画的没什么区别。
但对于高手来说,则能看出两者的不同,越简单的画越难画,特别是水墨画,寥寥几笔就能看出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功底。
这好像眼前这画!
别看画的东西不多,只有荷花、荷叶、泥土、鱼虾等等,但连贯起来,整个画卷就仿佛是浮动在眼前一样,非常的逼真......
“印章......”
随着莎莲娜的手指,大家看去,在画的右下角有些小字,内容是“己丑年贺妹五十大寿,愿妹松柏长青,福寿延绵.兄爰,上面盖着一个秋迟的印章。
“张大千先生花了无数的画,其中大部分用来卖钱,少部分赠与友人。”看到大家不理解,莎莲娜解释道。
“卖钱的画不用说了,张大千不可能用心,赠送朋友的就不一样了,几乎都是耗尽心力之作,属于精品。
而区别两者的原因很简单,不用看画的尺寸大小,只用看落款就可以了,凡是带着“大迁”,“张爰”、“大迁居士”等等名号的,说明是用来卖钱的。
但如果上面的落款是“弟张爰“、“兄爰”这些敬语的,则表示这画是张大千送给朋友的,属于精品。”
“这幅画的落款是兄爰,是不是说明这画是送给妹妹的,只是张大千有妹妹吗,我好想没有听说过。”
标叔也是爱画的人,对于张大千的作品很是喜欢,凑上来问道。
“可能是表妹或者义妹,张大千一生风流,红颜知己无数,有一两个义妹很正常,只是这个秋迟的印章让我有些不明白。
张大千好想没有这个印章。”莎莲娜指着题词末尾的印章道,“不过从画法、画风来看,这画确实是张大千的真迹,东哥,觉得这画是真迹还是假的。”
拿不定主意的莎莲娜询问雷卫东。
“这应该是张大千的真迹,至于这秋迟的印章。”雷卫东用手指点点字画的落款,笑道,“你们中,有谁知道张大千的生平,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我......我知道。”
看到大家都不出声,靳轻举起了右手,说道。
“你知道?”
“对!”靳轻点点头,“更在爹爹身边的时候,我除了学习赌术,还学习古典文化,用来陶冶情操,对张大千这个人专门了解过。
不仅是他的画,还了解他的生平,听说过秋迟这枚印章,好像和李秋君有关。”
“既然知道,那就说来听听。”雷卫东示意靳轻继续。
“张大千原名正权,后改名爰,字季爰,号大千,别号大千居士,1899年出生于四川内江,有兄弟十人和一姐,排行老八。
有一点要说明,那就是张大千的家境十分优越,是当地豪门。
大家经常说民国出大家,不仅有画家张大千、诗人徐志摩还有文学家、思想家,想着自己也出生在民国,可以拜见这些前辈。
但他们都忘了,这些民国大家全都家境优越,不愁吃不愁喝也不愁女人,即使是家境败落的鲁迅,小时候也是无忧无语,上了江南水师学堂不说,还能参加科举,甚至过了县试。
要是像他的儿时同伴闰土那样,连学都上不起,就不会有以后的文学家鲁迅了。”
“阿轻,你说的这些大家都知道,还是说说张大千吧,你看大家都着急了。”雷卫东示意靳轻不要转移话题。
“我跑题了。”靳轻歉意的笑笑,继续道,“张大千17岁的时候道日笨求学,20岁的时候从日笨返回魔都,拜上海名书法家曾熙、李瑞清为师。
曾熙先生为张大千取艺名爰,字季爰,并支持其举办了首次个人画展,百幅作品全部售完,从而一鸣惊人,打响了名气。
不过就在那一年,他的未婚妻表妹去世,到松江禅定寺出家为僧,取法名大千,从而有了张大千这个称呼,三个月后还俗返回家乡。
在其母亲主持下,传中接待张大千与曾正蓉完婚,第二年又纳了妾,随后返回魔都,开始卖画为生,因为年轻没有名气,卖不上价格。
张大千在开始临仿明末清初大画家石涛的画,因为水平高超,到了以假乱真乃至前辈画师黄宾虹都认不出的地步。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认识了一生好友,红颜知己李秋君,而认识的原因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魔都本地有名的富商李茂昌,很喜欢石涛的画,花费50块大洋从张大千手里买下石涛的真品,结果再拿回家给女儿李秋君看时。
李秋君笑着父亲买的事假画,不过作画的人水平极高,不次于甚至超过石涛。
女儿李秋君是一位才女,从小精通琴棋书画,特别在画方面天分很高,要不然也不会一眼就看出画是假的。
对于女儿的才华,李茂昌很是认可,于是开始开始寻找画假画的人,本来以为是以为是一位画坛前辈,结果找到真人后,才发现对方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这让李茂昌对张大千的天分很是惊奇,也很是欢喜,因为他觉得张大千是自己女儿的绝配,于是邀请其到自家拜访。
于是两位画坛的金童玉女有了见面的机会,也开始了一个凄美的故事。”
“凄美的故事,难道他们?”莎莲娜问道。
“有缘无分。”靳轻点点头,说道,“虽然张大千和李秋君在李父的有意“撮合”下定交,除了分室而眠之外,几乎形影不离和真实的夫妻已经没什么两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生风流情人无数的张大迁,面对李秋君的时候竟然相敬如宾,不敢越雷池半步,
甚至在李秋君有意做其小妾的时候也被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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