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罪诗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六章 会长,你来了啊,荒诞推演游戏,永罪诗人,红袖添香),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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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你还不够关心他们。”伶人若有所思,“那换成赵谋和赵一酒怎么样?这对兄弟关系更好,还是亲兄弟呢。啊哈……阿幸,你说,在这么危险的荒诞世界,他们两个谁会先死?”
虞幸:“你先死。”
伶人:“哦~你着急了……”
“呵,的确应该你先死。”突然,一个阴郁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这声音接近得悄无声息,连地上的碎玻璃渣儿都没响。
但虞幸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赵一酒!
赵一酒能在黑暗中行动自如,这能力他早就已经见识过了,他早就猜测赵一酒的能力在这个地方非常的有优势,绝对会是前几个找到门的人,果不其然,现在就找来了。
不仅找了过来,还顺带着对伶人放了句狠话。
虞幸眼中出现笑意,下一秒,就听赵一酒接着问:“不过,这是谁?你是在限制他的行动吗?”
显然,这话是对虞幸问的,赵一酒不仅能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来回,甚至还能看见虞幸握着伶人的手腕。
虞幸:“……”所以赵一酒根本只听到了那一句话就直接过来反驳了,压根不知道他自己反驳的人是谁吗!
伶人隔着黑暗,嘴角无声勾起,他对虞幸以外的人向来没有多少容忍度,温声回应:“好久不见,我刚才正在跟阿幸商量,下次挖你哪只眼睛呢。”
“啧。”虞幸面色冷了些,赵一酒肯定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但这句话的重点也不是挑拨离间,而是……
赵一酒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
他想起了这个人是谁。
挖他眼睛的人只有一个,死亡平行线中的那个……伶人!
哪怕是现在想来,他依旧能回忆起当时眼球被直接剖出来的痛处,痛就算了,他最不想回忆的是被全面压制时的无力感,以及那种仿佛被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活与死都要看拿刀者心情的屈辱。
“虞幸。”赵一酒低声道。
虞幸听他情绪不对,下意识说:“你想打就打,我给你摁着。”
赵一酒:“……”
伶人:“呵。”
赵一酒最终没有打。
他冷酷道:“在这里打一顿出气有什么用,我会看他死的那一天。”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那扇学校大门。
他没打算等虞幸,一看到这个局面,他就知道虞幸一定是在拖着对方,他只需要去填补那十个名额中的一个就是帮忙了。
接下来的剩下的四个名额也很快就被别人占据,虞幸一直摁着伶人,直到门上数字跳到了“10”,伶人才开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名额已够,不会再出意外了。
虞幸放手,度过了不好好解决可能会变成巨大隐患的事情,他暂时轻松起来,压根不想回伶人的话,直接往大门走。
伶人也没有追,看着人的背影在大门的数字微光照耀下浮现一瞬又消失,他笑容依旧,然后脚步移动,远离了人逐渐变多的大门口附近,来到了另一处隐蔽的地点。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能听见挂在隔壁教室里的时钟的指针前进声。
伶人靠在一间教室的窗户下沿,像是有些累了似的,长长的头发被他随意搭在一侧,他浅色的眼眸看向眼前的虚无,对着黑暗轻笑道:“他已经走了,你还准备看着我吗?会长。”
“我看你一秒都嫌浪费视力,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小戏子。”黑暗里出现了一个毫不掩饰嘲笑的嗓音,“你为什么老威胁他?威胁他就能让他进单棱镜陪着你?虽说现在不是青天白日,但你也别老做梦啊。”
“我要的才不是他进单棱镜。”伶人还是柔和从容,“我只是想看他堕落而已,不觉得很有趣吗?自诩不想与我这种东西为伍的小少爷,最后还是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这样的屈辱,足够令他这种清高的人从内部崩溃了。只要他一崩溃,他就不是让我纠结的少爷,只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体。”
“你有病。”黑暗里的人也不知是不是笑了一下,“非要让他堕落,就为了证明他是个失败的实验体,然后你才能说服自己杀了他,拿回你当初放在他体内的诅咒和规则?”
鞋底踩在玻璃渣上的声音从远处接近,直到来到伶人面前:“当初你为什么要选他呢,真这么眷恋他眼中的神色,就好好演一辈子,当一辈子朋友,演到他老死,再去找别的目标不好么?他又不是唯一的选择。现在疯的是你和他两个人,你贱吧。”
“我贱啊。”伶人理所应当地承认了,“戏子卑贱,自古如此。我也有病,病到你都不敢拿我怎么样。不是吗,会长,我要不是这么贱,这么疯,你早能把我杀了吧。”
“不像现在,你也会担心被我杀掉,跑那么远,再也不回来了。”
伶人目光幽亮,某一瞬间,他准确找到了黑暗中的另一双眼睛,并且和对方对视:“寻花人找了你这么久你都不出现,却在这个时候来见我,想来警告我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种了满园的黑玫瑰。”黑暗中那人终于还是笑出来了,“之前一直没机会,现在我倒想问问你,之前好几次你差点成功引导他堕落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出现拉他一把,免得他死在你手上。”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帮了你很多次了,而你就知道恩将仇报,还要杀我。”
“唉……现在善良的人真是没人权啊,我都能看到结局了,你会毁在自己手里的,等你什么时候死了——估计快了吧,我每年去你的坟头上给你送朵曼陀罗华。”
黑暗中的人说完这一句,突然没了声响。
伶人笑着伸手,在前方探了探,只摸到一片虚无,刚才的人离开得比赵一酒还要安静,比虞幸还要不可挽留。
“不会的,”伶人收回手,捻了一下指尖,“你们都会死在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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