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罪诗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十五章 蠢人已经换了一种方式蠢,荒诞推演游戏,永罪诗人,红袖添香),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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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肯定是很痛的,像尤妮卡这这腹部被骨藤贯穿后留下重伤,居然一路上一声不吭的忍着的人才比较奇怪,现在知道喊痛了,张叔反而觉得欣慰一些。
这姑娘比诗酒还小,是个硕博连读的高材生,读完博士出来参与考古研究,不仅什么都喜欢钻研,还在全国各地收集那些平常人难得一见的民俗。
这种毅力可不是能小觑的,她虽然在私生活上开放了一些,但这也有大半的原因归功于她令人敬佩的学术能力所带来的独特魅力。
尤妮卡眼底痛出了点泪花,等着张叔来拉自己。
张叔无可奈何,只好抬着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脚腕走过去,握住尤妮卡的手:“小心点,我跟你说过的起身姿势还记得吧,尽量不要牵动伤——”
尤妮卡的手白皙纤长,柔软又嫩滑,像极了那种高贵的深闺小姐。
但是张叔在感受到这让他舒服的触感的时候,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这手真舒服,简直和新生儿一样软,但它就是……就是不太像一个经常考古的研究者的手。”
一瞬间,这位经验丰富的盗墓老手脑海中警钟爆响。
他瞳孔一缩,几乎没有停顿的补上了“伤口”的后一个字,正打算拉起尤妮卡后松手推开,就发现尤妮卡握着他的手十分有力,竟然让他一拽之下没能挣脱开。
“尤妮卡,你疼得厉害是吗?”张叔脸色难看了几分,乍一看像是在担心尤尼卡的伤势,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因为情绪翻涌得太快,实在控制不住表情了。
尤妮卡不对,张叔刚意识到这一点。
“张叔,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尤妮卡拉着张叔的手,那点泪花早就不知所踪,她笑吟吟的,好像想给张叔一个“热情的拥抱”。
但是她伤口还在流血,正常人谁要在这种时候抱别人?
张叔脸色一变,他想躲开,却被尤妮卡的另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下一秒,他看到尤妮卡的表情变得十分惊恐,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他身后。
张叔被按着不能动,但尤妮卡表情太生动和真实,让他下意识问了一句:“怎么了,我后面有什么?”
几乎在问完的瞬间,张叔就后悔了,他意识到了尤妮卡的打算。
想必,现在在地面上的诗酒,一定会从屏幕里尤妮卡的表情中接收到“张叔和尤妮卡遇到了未知恐怖事物”的信息吧。
戴着的耳麦下一刻就被摘下,尤妮卡将摄像头捏碎,耳麦也踩碎,这才歪着头悠闲地看向张叔。
张叔肩膀上一根筋脉被毫不客气的按到,传来一阵酸胀和刺痛,张叔眉头皱紧了:“你放手!尤妮卡,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装啦张叔,想装作没发现我的身份而让我放你一马?抱歉了,我没有时间和你一起表演。”尤妮卡悄声笑着,呼吸喷吐在张叔耳畔,声音却如毒蛇一般令人胆寒,“迷阵出口的通道和现实有时差,下一个人马上就要出来了,很遗憾,我没有时间让你去回忆疑点和交代遗言,队里比你敏锐的人可不止一个呢。”
张叔挣扎起来,他因为轻易相信了尤妮卡,在拉尤妮卡时已经失去了先机,这个队里年龄最大的男人终于在脸上表露出了惊恐,他盯着尤妮卡的脸,到死也没有相通为什么尤妮卡的真面目会是这样的。
他当然发现队里多了一个人的事实,林之前已经告诉过他,那之后她就一直关注着,只是没想到,那只鬼,竟然是他十分信任的尤妮卡!
就像尤妮卡说的,张叔没有机会去回忆一路走来的种种疑点了,尤妮卡杀人很果断,没有几句废话,略长的手指甲在张叔喉头一划,张叔的整个脑袋就从脖子上移开,鲜血便要喷涌而出。
却见,尤妮卡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那些即将涌出的鲜血硬生生硬化,从断口处结了一层痂,一滴血都没露出来,杀了人的尤妮卡浑身上下除了自己腹部的血——不,她腹部也干干净净,刚刚的一切仿佛一场噩梦般的幻觉。
幽灵舌丛里,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滚落下来,撞到骨藤的隆起后停下,被重重叠叠的花瓣遮盖住,变得毫不起眼。
那具失去了头颅的身体被尤妮卡抓在手里,往花丛里一抛,幽灵舌在骨藤的帮助下朝四边摆动避让,然后回归正常,将尸体也完全掩盖。
只剩尤妮卡一个人坐回空地,抱着膝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等待着。
她嘴里梦魇似的呢喃道:“放心吧张叔,对我来说,你并没有死呢,我还会再未来的某一处,再次遇见你的。”
“嘻嘻,不知道那时候的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被我杀了呢?”
女人的声音在花田里回荡,无人应答,只有幽灵舌微微摇摆,仿佛在应和。
“咚!”下一个掉下来的是眼镜男。
眼镜男的眼镜好像比他本人的屁股更重要,下来的一瞬间,他不是先摸着地的屁股,而是先扶住脸上摇摇欲坠的眼镜,道了声好险。
戴好眼镜后,眼镜男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一大片白色花朵最先跃入他的眼帘,他面色大变,顶着文雅的脸爆了句粗。
“日你马的,这么多?”
一朵幽灵舌就足以让周围地界变成飘满粉色雾气的死地,这花田里的幽灵舌都看不到头,这要是都放出雾来,天王老子也别想活着离开。
“是啊,太多了,连我都吓了一跳。”尤妮卡看着他掉下来,由于她位置靠后,眼镜男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她。
她主动出声,还上前把眼镜男扶起来:“可算是有人来了,我一个人呆在这里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说话间她带着微弱的笑意,哪怕是在抱怨,语气也有着一种镇定的雍容,一如往常。
所以眼镜男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顺着她的话想了两秒,理所当然地被带偏了思绪:“张叔没在这里?”
“是啊,我下来的时候就我一个,没见到张叔,是不是花田太大,我们从出口出来就被分散到不同的地方去了?”
“很有可能。”眼镜男眯着眼睛眺望了一下,确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有些苦恼,“靠,我只会水和盗墓,这里太空旷了,连爪钩都勾不到墙,只有我们的话,我该怎么把你带离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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