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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宁紧张地说:“我行吗?”
陈立东说:“把‘吗’去了,你肯定行。”
陈佳宁又问:“要还是亏呢?”
陈立东安慰说:“亏就亏呗,咱就是来玩的,你也看了,这些天金价比较平稳,每盎司也就波动三五刀,亏也亏不了多少。”
陈佳宁说:“可是如果每盎司亏5刀,以你现在账户里的头寸,就得赔200多万刀呢。”
陈立东却说:“那又怎么样,就是一串数字而已。”
几分钟后,陈佳宁大叫:“涨了涨了......哎呀亏了亏了。”
陈立东也不干预,就看着这个便宜姐姐玩得不亦乐。
此时的陈佳宁就像个战士一样,在期货市场玩起了追涨杀跌的游戏。
到晚上收盘时,除了留下十几万手空头,大部分合约进行了平仓。
算总账,莱纳账户上多了接近200万刀。
陈佳宁感慨的说:“太刺激了。”
一行人走出交易所的时候,陈立东叫住假.吉普林吵嚷了几句,貌似有些不满的样子,然后上车扬长而去。
吉普林则讪讪地上了另一台车。
晚上9点,克莱夫与吉普林再次到天台会面。
假.吉普林埋怨说:“我们频繁见面不好吧?万一那小子也来这里,碰到我和你在一起就坏了。”
克莱夫呵呵一笑:“我安排了人盯着他呢。他现在在48层,正在跟那个妞学打保龄球,一个乡下小子,傻愣愣地啥也不懂。”
吉普林招呼侍者端上来一倍酒。
克莱夫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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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怎么样?”
吉普林说:“有些糟糕。上午入场由我操盘,已经做了空单,可临近中午的时候把我换下来,下午又交给了那个妞操盘,导致我没能建立足够的空头。
不过他账户资金已经确认了,就只有两亿刀。”
克莱夫哦了一声:“别让这个妞破了局,你得想想办法。”
吉普林说:“我只是打工仔,最好你们能想到办法,让他们离开,完全交给我操盘,才能做成全部空头。”
克莱夫有点不满:“谢特,昨天你可是承诺这次操作没问题的。”
吉普林说:“我只想增加胜算而已。如果只是那小子在,绝对没问题。我确信他对操盘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厌烦。可是那个妞......确实是个变数。”
克莱夫沉吟好久才说:“我来想办法吧。记住,我们会想办法在后天下午把那个陈佳宁约出去,你至少有半天的时间操作,最好全部做成空头,争取第四天上午让他爆仓,让他栽个跟头。”
第二天上午9点,做市商们开始叫价,十几分钟后开盘,开盘价341点。
这次直接由陈佳宁操盘,怎么顺手怎么来,在期货市场上追涨杀跌,一会吃进、一会儿沽空。
下午收盘时一算账,亏了300多万刀。两天一中和,还是亏100万刀。
陈佳宁的小脸立刻就严肃了起来,放下手中的鼠标说了声:“这玩意真坑人。”
陈立东一直斜靠在沙发上,阅读着刊印的财经周刊。这时坐起身子问:“怎么了?”
陈佳宁沮丧地说:“亏了100多万刀,折合1000万人民币呢,1000万能干多少事,就这么被我糟蹋了。”
陈立东站起来,伸了伸腰说:“唔......你得这么想:我们亏了就有人赚了,那个赚钱的拿钱去买了粮食,然后支援非洲救了好多人的命。
你看,这么想是不是心里就舒服了?”
陈佳宁听完神情放松了下来:“你这人,总是能强词夺理。”
说完将账户交给吉普林,开始起身也伸了一下腰,曼妙的曲线让陈立东眼睛发直。
陈佳宁嗔怒道:“看什么看!”
陈立东于是口花花:“唉,这么好的姑娘,不知道会便宜哪个大猪蹄子。”
陈佳宁问:“你说啥?啥叫大猪蹄子?”
陈立东继续贫嘴:“大猪蹄子就是渣男。”
陈佳宁问:“渣男?那又怎么解释?”
陈立东说:“就是花心、善变、不解风情、自私自利的男人。”
陈佳宁说:“哦......我看你就是大猪蹄子。”
陈立东:“......”
第三天吃早餐时,陈佳宁说:“我上午有位客户过来,要去清水湾,就不陪你去赌了。”
“清水湾?那是什么地方?”陈立东问。
陈佳宁说:“高尔夫球场,要陪那位客户去打球。”
陈立东说:“带我一个呗。唉......我感觉整个人都锈住了,应该散漫一下,活动活动筋骨。”
陈佳宁想了想说:“行......可是你不需要盯着操盘?你不是说年底前金价会有大波动吗?”
“有吉普林他们呢,我就是盯着也起不了啥作用。”
“那好吧。”
PS:年年清明,今又清明。
这个节日,最易生出岁月匆匆、世事难料的感觉。
古人说人生三件事:立德、立功、立言。
记得李清明先生把这三件事换了个说法,盖一间房,种一棵树,写一本书。
盖一间房,是要成家立业,有较好的经济实力;种一棵树,是要延续生命,有责任意识;写一本书,是要遍历人生,有生活感悟。
我这人,盖房、种树的事已经做过,正在努力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这件事仍要百折不回地努力和尝试,努力过就不后悔,就如路边野花,它努力的开,没人欣赏也要努力地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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