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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总都傻了:“小星,这是怎么事?你、你什么要这么做?”
夏星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世,只是说:“我和她有仇,你们不知道。”
“哎,你……唉!”陶总顿足不已。
梁警官拿出锃亮的玫瑰金手铐,拷住夏星的手腕。她有反抗,抬起手腕仔细端详片刻,又笑:“像爱马仕的镯啊。”
人搭话,场弥漫着诡异的寂静。
“静静,”夏星伸手,“可以吗?”
简静心头狐疑,伸手她握住。
“假如早知道你这么厉害,也许我就放弃杀她了。可惜,我们认识得太晚。”她抿唇一笑,又对陶总说,“我的终稿已经交了,你想怎么宣传都可以,不过赚到的稿费记得打进我的账户。”
陶总中精光闪动,脑中已有宣传方案的雏形,但脸上唉声叹气:“我会你找个律师。”
“啊,那我等着了。”夏星说着,抬首望了这酒店,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色。
无人知晓此时此刻的她在想什么,是否所做的一切感到后悔。她也有告诉任何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跟着警察离开了。
次日,气晴朗。
吴作一大早就起来,早饭都顾不得吃,提了行李箱就想离开。
可人还上车,手机突然震动,弹出一条消息。
他随手点开,两秒钟后,面上的血色褪得一干净,整张脸铁青无比,胸膛剧烈起伏,不止是愤怒。
“您这么早走,都不同我们打个招呼?”惹怒他的罪魁祸首迤然出,姣美的面容在晨曦下略有模糊。
吴作愤愤身,咬牙切齿:“你想干什么?”
简静忍不住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你该退休了。”她说。
什么?吴作怒极,血气涌上头,耳畔嗡嗡作响:“你在威胁我?”
“对。”简静直截了当。
吴作冷冷道:“你休想。”
“那么,你见的东西明就会出在报纸上。”简静说,“安安分分退休,不要再用你的地位名气去骚扰别人,你还可以保住名誉。”
吴作:“你尽管试试。”
简静注视他片刻,这个一直趾高气昂的前辈以他表得不错,可事实上,哪怕是个孩都能出他此刻的色厉内荏。
“我会等你三。”她简明扼要地结束对话,“要么平常退休,要么声名狼藉地离开,你有第三选择。”
吴作咬紧牙关,腮帮鼓起,似乎要活吞了她。
“静静。”康暮城提着行李箱出来,见到两人对峙,立即变色,“吴老师,你有事?”
吴作冷笑:“卸磨杀驴,你比你妈还狠。”
康暮城扬起眉,招手示意简静过去:“我会记得转达你的恭维。”
“哼!”吴作不再多说,钻进车内,重重关上车门。
他那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噌一下,从他们身边开过,扬起滚滚烟尘。
康暮城这才问:“你们在说什么?他这么生气的样我可第一次见。”
简静熟门熟路地坐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随口道:“昨夏星走的时候,塞了张纸我。”
“是什么?”
“吴作写阳关的信,他承认自己用了《玉门遗事》的‘灵感’。”简静也想到,夏星除了照片,还拿走了这么个把柄,又在最后关头送了她。
阳关的《玉门遗事》作证据,将被警方收走保存。但假如吴作有本事,不难找法毁尸灭迹。手稿一旦被毁,往事就成疑案,难以将他定罪。
然而,他忘记了自己写阳关的信。
简静道:“我让他退出文坛,老老实实退休。”
康暮城问:“你很讨厌他?”
“不止我讨厌他,否则,夏星什么要把信我呢?”简静托着头,凝望车窗的风景,“你可能不明白,但我们都明白。”
吴作就像一条黏腻腻的毛毛虫,就算爬到自己胳膊上,到落在别人的身上,也是一样的恶寒。
康暮城皱眉,隐蔽地朝她投去担忧的一瞥:“那么,要把事情捅出去吗?”
简静叹气,遗憾道:“我倒是想呢,可惜什么用。”著作权的官司只能本人或拥有版权的人去打,阳关的妻了,女儿收监,人能告他。
以吴作的尿性,一旦事发,他狗急跳墙,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不如他一条后路,虽然有些遗憾,但有隐患。
她把分析说康暮城听。
他沉默许久,道:“最近这段时间,我总觉得像什么能教你的了。”
“这话听起来幽怨。”简静忍俊不禁,玩笑道,“康总,知不知道你这次很有嫌疑?是我还了你清白。”
康暮城不信:“我只不过和她晚上见了一面。”
“哦,别人可不知道。”她笑,“假如不是你,梁警官的猜想很有说服力。”
“什么猜想?”
简静微不可见地翘起嘴角:“你想知道?”
康暮城的语气很随意,当事:“说来听听。”
简静便把梁警官的大胆猜测说了。
当她提到x窒息的时候,康暮城的脸色难到无法形容。他仿佛想自己辩解几句,可对上她的面孔,那些话又全然无法说出口。
“然而,我对梁警官说,”简静一本正经地瞎编,“我了解康总,他是个连女朋友都有的工作狂魔,聊工作比‘玩游戏’合乎情理得多,你觉得呢?”
康暮城深吸口气,紧闭嘴巴,并且直到送她,都和她说一个字。
简静: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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