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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嗅风摘金手”实际上是旧时候土夫子、地老鼠一脉捞偏门的看家本事。

说得好听点,还能给封个前朝的官衔“摸金校尉”。说得难听点,无非是些个凿穴、顺物件的盗墓贼。旧社会对于文物珍宝看得没有如今这么宝贵,大部分山沟沟里的百姓人家,多多少少都会些个挖坟掘墓的道道。白天下地种田,夜里上山寻宝,算不得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所谓“嗅风”,就是通过自己的一颗血肉鼻子,分辨泥土或者空气当中那些若有若无的金气、宝气,以此来寻找墓口的大致去向。前面也说了,这种本事只能寻出个大致方位,投机的成分占了一大半,说白了就是“蒙”。

更何况这种所谓“嗅风”的本事,要在已经确定好墓穴的准确位置以后再分辨坑道入口的方位,能被用到的概率可说是微乎其微。但像是赵友忠这种隔着八百里开外就能闻着宝气的说法,除非真是生了一副狗鼻子,否则落到那群地老鼠里头,不被人笑话死也得让人给骂死。

梁布泉从小没爹没娘,这是个认钱不要命的主。没办法,也是给饿怕了、穷怕了,哪怕只有一线赚钱的希望,他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甘愿试上一试。

可虽说是愿意试试,那也不妨碍他在嘴里絮叨。话里头的大概意思,也无外呼是埋怨那半瞎老汉赵友忠连自己干儿子都骗,这趟进了深山老林里头,如若真的扑了个空,到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再没了骗人大饼的门路,到时候该咋办之类的言语。

旱道上的流民零零散散,俩人闷头钻进老林子里也没多少人会特别在意。

许是进了老林子,再无旁人了,赵友忠更能甩开了腮帮子撒着欢的吹牛。他说这“嗅风”的本事绝对没有那群地老鼠口里的“寻岭分金”那么简单。

“嗅风这一门,打三岁看起,就要开始训练鼻子。而且单单训练鼻子不算完,中间还要辅以学习堪舆星象之术加以巩固。那帮地老鼠,说破大天也无外呼是一群由寻常老百姓组织起来的散兵游勇,用鼻子寻墓探穴这种活计,牵条狗来闻一闻都算是齐活,哪里用得着嗅风?那完全是大炮打家雀,大材小用!

嗅风之术可以用作寻岭分金不假,但是所谓寻岭,寻的是江河气运,山岭龙脉;所谓的分金,分的是金石珠宝,野矿仙草。如若把岭子给尽数当成了墓穴,金子给尽数当成了墓葬,那是妥妥的糟蹋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

按说当年大清的司天台上,还当真是有高人可以通过星辰移位等堪舆之术寻找矿脉珠宝的所在,历朝历代也的确会将星辰天官视为皇家必读的帝王之术。赵友忠所说的话倒是不假,可他为什么会明白这“嗅风”的内涵之秘,此番咱们先按下不表。

单说这一老一少在深山老林里头踽踽穿行,一路上树大参天,幽暗深邃,再加之半人来高的灌木丛里,走兽飞禽时时窜跃,弄出来的窸窸窣窣的异响,难免让人头皮发麻。

赵友忠原本就是个睁眼瞎,对此他倒也不甚在意。可是梁布泉是个心明眼亮的壮小伙子,深陷这鬼气森森的老林子深处,说自己不害怕,那绝对是吹牛。

他一手握着赵友忠的要饭竿子,一手捏着根胳膊粗的大木棒子在前头如临大敌般地探路,几次三番想要和后面的老瞎子搭话,但是反观赵友忠三步一嗅,两步一闻,时不时地还得停下来扣一块土,就偏偏没有搭理梁布泉的意思。

梁布泉心里就想了,这得是多大一块宝,才能让他那半瞎的干爹闻得这么仔细?

说来也怪,从打他进了赵友忠的家门起,这半瞎的老汉就成天到晚让他用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甚至是铁块石头训练鼻子。按说自己经此训练,就算不能对那个“嗅风”的本事大彻大悟,但至少也能闻出点什么与众不同的气息吧?怎奈这林子里除了草香就是水汽,所谓的珠宝金气,他怎么就半点都嗅不出来?

这边梁布泉刚要开口发问,怎料赵友忠竟先他一步惊叫出声,一把扔掉了手里的要饭竿子大叫道:“就他妈知道不对劲,把棍子扔了,快点上树!”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吼得梁布泉连舌头都硬了,手里的两根棍子“咣当”一声摔在地上,整个人都像是石头一样傻在那里,憋了半天才蹦出来一句:“咋了爹?”

赵友忠这时候却早已像是个猴子一样挂在树上了,看见梁布泉还跟个傻子一样地杵在下面,急得他把树干摇得“哗哗”直响:“风里这么重的血腥气,你闻不着?不想死就快他妈上来,这林子里有古怪!”

梁布泉前脚刚攀上赵友忠所在的那根粗树干,后脚一股遮天蔽日的腥臭味就顶了过来。就那么一呼一吸之间,梁布泉只觉得自己被这股腥风吹得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直想一头栽下去。赵友忠则从破布口袋里掏出了两块大饼,自己叼着一块,另一块则塞进了梁布泉的嘴里。

“含好咯,这不是给你吃的!”

赵友忠说着话又颤颤巍巍地从树干上站起来,踢了踢梁布泉的肩膀头子,又指了指树上,示意他接着往上爬,直至两人鼻子里边的腥臭味小到似有还无了,才算找了个相对牢靠的树干坐下,到了这时候梁布泉才发现,俩人嘴里的那块大饼已经从掺着点米黄色的象牙白,变成了煤炭一般的焦黑色了,当即打了个哆嗦,一口把嘴里的大饼吐了出去。

那块大饼竟然真的像是烤大了劲的干粮,磕到下面的树枝上,啪嗒一下就碎成了几瓣,等它掉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摔成了一堆黑呼呼的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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