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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刘戊,不会是挖了先祖庙墙吧?”

“——丰沛龙兴之所,可就在楚国境内!”

刘彭祖骇然一声惊呼,惹得申屠嘉、刘胜二人纷纷回过神;

便见申屠嘉想都不想,当即摇了摇头。

“楚王刘戊,没这个胆子;”

“——就算有,他也做不到。”

“虽说丰沛龙兴之所,在楚王的国境内,但丰、沛二县,却已经凭借太祖高皇帝富裕的特权,足足快活了将近五十年!”

“这五十年间,任何人、任何势力,都从未曾将触角成功伸入过丰沛;”

“就连长安朝堂,都无法从丰、沛收上哪怕一粒米的农税,哪怕一枚铜钱的口赋。”

“他楚王刘戊,别说是在丰沛龙兴之所闹事了;”

“便是想踏足丰沛,恐怕都会被那些个‘山东父老’乱棍打出去······”

面带愁苦的否定了刘彭祖的猜测,申屠嘉便悄然侧过头;

看了看刘胜,又略带试探的开口道:“倒是出宫的时候,御史大夫陶青,随口提起了此事;”

“似乎是因为楚王刘戊,在太皇太后丧期内饮酒作乐······”

“——应该不是。”

不料申屠嘉话刚说出口,便引得刘胜满是笃定的摇了摇头,面色又随即更沉一分。

“起码不是只有这件事。”

“——在太皇太后丧期内饮酒作乐,对于宗亲诸侯而言,确实是难以饶恕的罪过;”

“但也仅仅只是‘难以饶恕’,而非‘不可饶恕’。”

“如果只是这一桩罪责,那按父皇的性子,大概率会利用这个罪名,来逼迫楚王刘戊就范。”

“比如暗下提醒刘戊,并告戒刘戊‘只要别跟着刘鼻造反,这件事就可以不再追究,否则后果自负’之类。”

“可今天,父皇却是刚看到刘戊的罪状,便当着老师、御史大夫、内史这三位柱国之臣的面,流露出了愤怒的神容。”

“这样的异常,恐怕根本不是一个‘丧期作乐’的罪名,就能够解释的通······”

这一下,倒是轮到刘胜开口,将申屠嘉所获得的‘小道消息’所否定;

片刻之后,申屠嘉明明看见:刘胜的目光中,分明流露出了些许了然,但紧接着,话题就被刘胜给岔开。

“且先不论楚王刘戊,究竟犯了怎样的滔天大罪。”

“从父皇的反应,老师就可以知道:楚王做的事,让父皇勃然大怒,甚至只能将削藩的事暂时搁置,要腾出手专门处理楚王的问题。”

“所以接下来,老师针对《削藩策》的具体操作方案,恐怕,就要再加上一个‘楚王刘戊因罪被削土’的前提,再做调整了。”

见刘胜并没有继续纠结于楚王刘戊的罪名,申屠嘉心中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便也不再纠结于此;

听闻刘胜此言,申屠嘉也只稍一思虑,便苦笑着点下了头。

“确实是这样。”

“——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陛下召楚王入京的消息,就已经早我一步,送出了未央宫;”

“接下来,恐怕就当是楚王刘戊来长安,面对陛下的问责······”

“只是我有些担心,如果楚王拒绝来长安,反而狗急跳墙,和吴王刘鼻早早达成‘一起举兵’的约定······”

“唉~”

“提前撕破脸,恐怕叛乱会提前爆发,朝堂可以用来做准备的时间,也会因此大大缩短······”

听闻申屠嘉这一番满是苦涩,又略微带有些许抱怨嫌疑的话语声,刘胜纵是心绪纷杂,也不忘强挤出一丝微笑。

“如果父皇争气一些,不被晁错那样志大才疏的人蛊惑,老师也就不用这么心力憔悴了。”

“但父皇的性格,我们根本无法改变;”

“晁错受到父皇信重的事实,我们也同样无法改变。”

“所以,老师与其为此感到遗憾,倒不如,直接以‘吴、楚必反’为前提,来做接下来的安排。”

“——眼下,老师还在,父皇和晁错,就已经显露出了‘捅出天大的篓子’的征兆;”

“如果没有老师镇着场子,就凭父皇和晁错二人,只怕我汉家,是要出大问题的······”

一番半带真挚,半带恭维的话语,也是惹得申屠嘉腼腆的讪笑起来,甚至还不自然的用手抹了下嘴。

待抬起头,看见刘胜那浅笑盈盈,又写满真挚的神容,申屠嘉才笑着叹了口气,也终是无奈的点下头。

“确实是这个道理。”

“吴国的反叛,是早在《削藩策》问世之前,就早已注定的事。”

“至于楚国,即便没有楚王刘戊这件‘罪状’,单就从地理位置来看,吴王刘鼻只要起兵,也必然会带上楚国一起。”

“——区别只在于:楚王刘戊,究竟是主动和吴王刘鼻联合,还是被动的被吴王刘鼻裹挟。”

“这两者,对长安朝堂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说起正事,申屠嘉也是重新正了正面容,简单讲述起自己的计划来。

总结归纳下来,其实就是一句话:能少反一家,就争取让宗亲诸侯少反一家;

尽量将叛乱控制在‘吴楚二国之乱’的程度,以吴、楚两个大国,来对其他的小国杀鸡儆猴,在兵不血刃的前提下,达成《削藩策》原定的所有目的。

对于这些具体方案,刘彭祖、刘胜两兄弟自然是不敢多插嘴;

只能是申屠嘉每说一句,兄弟二人便崇拜的对申屠嘉一点头。

待申屠嘉将自己的新计划,对兄弟二人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便是申屠嘉自己,显然也多出了不少底气;

毫不客套的示意兄弟二人‘自便’,便独自埋首于桉前,开始奋笔疾书,草拟起新的策划书来。

见此,兄弟二人自也识趣,恭敬的道别申屠嘉,便踏上了回宫的路。

只不过,在走出故安侯府的一瞬间,刘彭祖便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疑惑,对刘胜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阿胜,是不是已经猜到······”

怎料话才刚说一半,刘胜便面色嗡然一沉!

那阴森、阴戾,又讳莫如深的面庞,饶是和刘胜从小一起长大的刘彭祖,也不由暗下稍打了个寒颤!

却见刘胜神情阴森的扫视一圈左右,又深深凝望向刘彭祖目光深处,足足看了有三息;

待刘彭祖被这摄人的目光,盯得都有些不自在了,刘胜那冰冷如霜的声线,才终于传入刘彭祖耳中。

“宗亲诸侯绝~对绝对不能犯的滔天大罪,只有一个!”

“这个罪,只要是犯了,就断然没有活路可言!”

“也只有这个罪,会让父皇怒火冲天,甚至连《削藩策》都要暂且放在一边,要专心处理楚王刘戊!”

“但这个人神共愤的罪,我们这些宗室,却绝对、绝对不能道出口······”

看着刘胜以一种严峻到几近扭曲的面容,道出这番令人无限遐想的话,刘彭祖面上惊疑之色,也终化作一阵无以言表的讳莫如深······

“阿胜是说······”

“——嗯!”

不等刘彭祖说出那令人羞于启齿的罪名,刘胜便又一次抢先开口,制止了刘彭祖继续说下去。

而后,刘胜便将目光缓缓收回,神情满是阴戾的低下头去;

一边朝着前方走去,嘴上一边不忘提醒道:“这件事,兄长今天知道了,明天,就必须从脑海里抹去!”

“因为这个罪,颠覆人伦孝悌,甚至还会让我刘氏,蒙上千百年都无法洗脱的耻辱!”

“——楚王刘戊,死定了!”

“——楚王一脉,嫡系必绝!”

“但直到他刘戊变成枯骨的那一天,他犯下的滔天大罪,也绝对绝对,不能出现在任何人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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