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回归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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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方正大厦。推开顶层办公室的门，一身干练打扮的敖明玉打着哈欠，身后跟着气色不错的厉青。林凡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来方正大厦的次数比去局子里还要多，都快把这当做第二个办公区了。没办法。有个坏币想当甩手掌柜。而在总部得知敖明玉也是一名驭鬼者之后，自然而然的，将她从原来的编制，名正言顺的迁到了大江市负责人的名下，作为协助者，一起处理灵异相关的事宜。这样做的后果，便是让隔壁忠山市的童倩时不时会抽个空出门，来大江市和自己的老同学，现在又都是驭鬼者的敖明玉叙旧。当然，她有时候更多的，也是想要从敖明玉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自己该如何处理，例如人际关系也好，其他的也罢，总之是有非常多的私人话题。好在，累归累。但是得到了满满的成就感。林凡也不算是赶尽杀绝，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了一个极其厉害的驭鬼者厉青。别看这个厉青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可是自身驾驭的厉鬼却是非常的可怕。例如她们上次前往郊区的一栋别墅，处理一件有些棘手的灵异事件，敖明玉甚至是没有插手的机会，那只造成了十余条人命的厉鬼，便被厉青控制住了。至于厉青的身份，敖明玉当然也是好奇的，不过既然人是林凡找来的，而且厉青又展现出了不同于年龄的成熟感，那么她也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看着如今整体简单干净的办公室，哪还有先前那金碧辉煌的模样。敖明玉坐在划分好的，属于自己的办公区域，打开电脑，简单查阅了一下未读的信息和邮件。厉青则是一边吸着新鲜的豆浆，一边拿出自己专用的平板电脑，开始记录昨天蓝白社官网的各项数据。“哎，今天有总部的人要来，他们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林凡，来一次也算正常。”敖明玉挺直着腰板，将浅蓝色的衬衫蹦得紧紧的，语气无奈道。她不太喜欢和那些所谓总部的人打交道，在某些关于利益上的方面，这些人表现的过于直白，让人不爽。比如他们似乎调查过了，最近大江市的灵异事件明显增多，而恰恰这些灵异事件，又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摸清楚出现规律的，所以成为了总部削减预算的借口。从公布的物资分配表格来看。下个月的黄金额度，大京市最多这是无可厚非的，大海市和大川市其次，大江市和大昌市则是排到了中部甚至末尾的位置，可以分到的黄金少得可怜。这可不行啊。关于物资的事情，在体系里待了四五年的敖明玉肯定是心知肚明。这种东西不仅不可以少，还要不断的和上面哭穷，否则一旦配额少了出来，那么再想要拿回去可是难咯。“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一定要听从总部的命令，不过只是来看一看，应该也没事吧？”厉青道。他确实不懂，明明是自己等人在处理大江市的灵异事件，为什么还要对于一些表面上的流程那么费力。林凡不在的这段时间，厉青是主要处理灵异事件的角色，而敖明玉负责剩下的事宜。不得不说。他一开始还以为外面的世界，已经到了灵异复苏非常严重的时刻，到处都是类似于黑猫一样的怪物。但是在出来之后，却是发现这些厉鬼虽然不至于太弱，可是也跟棘手没有任何关系。毕竟都是一些特殊性不强的鬼拼图，大概也只是刺青馆一楼大厅的水准，厉青作为一座灵异建筑的掌控者，对上这些零散的厉鬼，确实是降维打击。“你还小，不懂很正常，有时候成年人之间的世界往往会简单到复杂。”敖明玉扶着作痛的脑袋道。厉青摇摇头，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他望着网站后台显示出来的数据，惊喜道：“明玉，你快看这个！”“是数据出问题了么？”敖明玉凑近过来。她看着平板电脑上直线上升的数据，不由露出一抹惊喜的笑容道：“正式会员突破了十位，普通会员目前有三十六位，未注册的网站用户在五十位以上……很不错啊！”没想到，这个林凡找人弄出来的软件，居然这么火爆，在短短的一个星期里，吸引到了这么多的用户！乍一看。这点人不算什么。但是要考虑到，整个灵异圈才多少人，与普通人相比，已经是一个非常大的占比了。尽管这些用户不一定全部都是驾驭了厉鬼的驭鬼者，可也是经历了灵异事件的普通人，拥有成为驭鬼者的潜质，否则他们根本找不到这个网站。更重要的是。对于蓝白社这样圈子属性非常强的交流平台，很容易得到大部分用户的习惯性使用。这意味着，哪怕再出来一个什么“黑白社”，什么“黄蓝社”的产物，也无法对蓝白社造成太大的影响。“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为了成为正式会员，而缴纳一只厉鬼作为注册费用。”敖明玉无不感叹道。厉青却是微微一笑道：“这就是林凡聪明的地方了，他利用一些会员专属的功能，吸引那些有资本的用户加入，然后再附加一些之前没有提到过的福利，属实是将敲一棒，给颗枣玩明白了捏。”“道理我都懂，可是……”敖明玉无奈的叹了口气，“厉青，你该不会是又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我早说别看贴吧，你这口癖快和叶天帝差不多了。”“话说回来，为什么这里还有个员工后台，而且我还打不开？”厉青连忙转移起话题。他试了试点击左下角的“员工后台”字样，可是跳出的提示，却是提醒“非员工，无法进入该后台”。“这个员工后台我记得林凡和我提到过，似乎是个由他亲自管理的后台，我们当没看见就行。”敖明玉道。这个“员工后台”的员工。指的可不是她和厉青，或者是目前方正大厦的这些员工，而是蓝白社的员工。虽然不清楚具体的作用，但是敖明玉相信，这些人在合适的时候，总会出现的。正当两人还在谈论一些关于蓝白社的话题时，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很快。一只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望着里面焕然一新的景象，一位面容年轻，长相清秀的青年哂笑道：“差点还以为走错了，作为老板，我应该不算迟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