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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拖雷等人见得郭靖未死,都是喜出望外,不住的大骂杨康造谣,还骗了他们马匹。这刚一赶将上来,华筝放脱马匹缰绳,只顾拉着郭靖的手,咭咭咯咯地说个不停,完全没发现,此时的郭靖根本心不在焉。

饶是黄蓉已经知晓,华筝是郭靖在蒙古的未婚妻,但见她与郭靖如此亲密,本就有些不喜,而她又满口蒙古话,自己一句也听不懂,仿佛变成了局外人,不由的秀眉微蹙,大为不耐。

黄药师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见郭靖多次回护此女,心中本就有所察觉,而今又见黄蓉神色异常,问道:“蓉儿,这番邦女子是谁?”

顾朝辞见了这一幕,知道郭靖这下可得有的受了,一抱膀,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盈盈笑意,准备好好看看这二女争夫的好戏。

若说没有他对郭靖说这番话,郭靖怎么选怎么做,也不难猜,但此时此刻,就有些意思了,他对这个结果,颇有兴致。

而且若是真的那样发展,自己心里的一番谋划,可能也能一举成功。

黄蓉黯然说道:“她是靖哥哥在蒙古时的未婚妻!”

饶是黄药师猜测郭靖与那女子关系匪浅,但也没想到这个结果,一时间他几乎不信自己的耳朵,又追问一句:“你说什么?”

朱聪在旁,早知事情不妙,忙上前将郭靖在蒙古如何与华筝公主定亲之事,委婉说了。

黄药师听完,脸上早已一片铁青,厉颜道:“蓉儿,爹要做件事,你不能阻拦!”

黄蓉素知老父为人,心中一凛,忙道声:“不行!”

黄药师森然道:“不行也得行,不将臭小子、贱女人,一起宰了,我桃花岛岂非成了笑话?我父女两颜面何存?”

黄药师本不喜郭靖,好不容易才答应将女儿许配于他,又见他不惧险阻,对女儿一片真心,这一股劲也当得一个“痴”字,颇合自己脾胃,傻就傻点吧!

黄老邪心理建设做好了,但哪知尚有此等纠葛?他是一代武学宗师,对黄蓉这颗掌上明珠爱逾性命,让其受一点委曲都是不愿,又岂能作人之妾?此事万不能忍!

黄蓉知晓父亲言出必行,急忙抢上,拉住他的手,带着哭腔求肯道:“爹,靖哥哥他真心喜欢我。”

黄药师见女儿眼含热泪,心下一软,对着郭靖喝道:“傻小子,你若对蓉儿真心,那就将这番邦女子杀了,表明自己心迹。”

郭靖一生之中,从未遇过如此为难之事,但还是郑声说道:“我永远不会舍下蓉儿,但我也绝不能伤害华筝妹子!”

江南六怪心下暗赞:徒儿是个仁义过人的好汉子。

黄药师也知道郭靖是个什么人,倘若他真的同意了,那反而该杀了。但还是冷哼一声,甩开黄蓉,踏前两步道:“好小子,你倒仁义!可你既先在蒙古定了亲,却又来桃花岛向我求亲,这又怎么说?

我黄老邪在你郭少侠眼里,又算得什么?”

江南六怪素知他喜怒无常,又见他脸色铁青,知道郭靖一句话不对,便有杀身之祸,各自暗暗戒备。可心下均知,武功和黄药师相差太远,倘若当真动起手来,加上他们也是无济于事,徒送性命而已。

但又一看顾朝辞,虽是抱膀而立,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但一想其身为郭靖师兄,焉能坐视不理?故而悬着的一颗心,也都放回了肚子里。

师父们为徒弟一个个提心吊胆,担心不已,反观郭靖听了黄药师这句问话,压根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老老实实答道:“我现在脑子一团糟,我不知道怎样做是对,怎么做是错,但我只盼一生和蓉儿厮守,别的事都没放在心上!若没了蓉儿,我也不想活了!”

黄药师听了这话,脸色和缓了许多,点了点头道:“好,我姑且相信你对蓉儿这番情意,只是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和番邦女子见面。”

郭靖天生不会打诳,很是老实道:“华筝和我一起长大,我向来当她亲妹子一般,若不见面,也会记挂她的。”

顾朝辞听了这话,不禁扶额,他早已看出来了,黄老邪再是任性妄为,但对女儿也是没话说,今日一再迁就,实是大违本性,就刚才这话,也是找个台阶下而已,怎料郭靖还能老实吧唧,说出这番话来。

可黄蓉听了这话,却对着郭靖嫣然一笑道:“你爱见谁就见谁,我可不在乎。”

顾朝辞当即一愕,心下直呼:“好家伙,这他妈也行?这是黄蓉?她也可以这么大度的吗?”

黄药师与女儿目光相接,只见她眼中脉脉含情,温柔无限看着郭靖,更是不禁一声叹息道:“罢了罢了!今天我与你六位师父在,番邦女子兄长也在这里,你就明明白白的说一句,你要娶的是我女儿,不是这番邦女子!”

郭靖低头沉思,瞥眼同时见到腰间所插,成吉思汗所赐金刀和丘处机所赠短剑,心想:“若依爹爹遗命,我和杨康该是生死不渝的好兄弟,可他为人如此,不但认贼作父,又害我性命,这结义之情如何可保?

由此可见,尊长为我规定之事,也未必都要遵行!而我和华筝婚事,只是成吉思汗所定,难道只为了旁人几句话,我就得和蓉儿生生分离吗?”

他念及此处,心意已决,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看着黄药师,欲要开口直言。

拖雷眼见黄药师与郭靖对答,郭靖愁容满思,但他们的通译,已经被欧阳锋打死,听不懂汉语,只好去询问朱聪。

朱聪在蒙古生活十八年,自然会说蒙古话,就将二人言语,翻译给了拖雷。

拖雷一听明白,顿时满腔忿怒,从箭壶中抽出一枝狼牙箭,双手持定,朗声说道:“郭靖安答,男子汉大丈夫,行事一言而决!你既对我妹子无情,我成吉思汗的英雄儿女,又岂能向你出言哀求?

你我兄弟之义,从此而绝!

但你救过爹爹与我性命,咱们恩怨分明,你母亲在北,我自当好生奉养,决不致有半点欠缺。

你如要迎她南来,我也必派人护送。大丈夫言出如山,断无反悔,你就放心好了。”

说罢啪的一声,将这枝长箭折为两截,投在地下,拉住华筝已然上了马匹,就要纵马扬鞭而去。

郭靖心中一凛,以前在大漠时的种种豪事,齐齐涌上心头,再想起师父与母亲教诲,心道:“他说得是,大丈夫该当言出如山。我与华筝这门亲事,虽是成吉思汗做主,但我当时也未曾拒绝,那与我亲口答允又有何异?

倘若言而无信,岂非失了母亲与众位恩师教诲?那又何以为人?纵然黄岛主今日要杀我、蓉儿恨我一世,有些事终归得有个决断!”

当即昂然道:“拖雷安达,你说……”

他本要说拖雷说的对,自己同意与华筝成婚,但陡然想到:“成吉思汗日后若要侵宋,我当做何解?我娶了华筝,莫非也得跟着他,一起攻打自己母国?”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喉咙里的那番话,怎生也吐不出来了。

毕竟郭靖适才听了顾朝辞那番话后,也想明白了。成吉思汗素来雄心勃勃,存志高远,十余年间,从一个小部落首领,一步一步将漠北大草原,都统一在了一起。可以说是征程从未停止过,

他又求贤若渴,礼贤下士,而今威服漠北草原,克成大业,又要联宋灭金,那灭金以后再灭宋,岂非顺理成章?

那若按照自己诺言,娶了华筝,无论是做一个图谋母国的帮凶,还是阻止成吉思汗伐宋,岂非都是不忠不义,而且母亲一直说自己是宋人,那又岂非不孝?”

想着呆呆的站在当地,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可陡然间看见顾朝辞,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一拱手道:“师兄,我现在也不知道,你那会说的都对不对。

我是个蠢人,什么事理都不明白。我只知道答允过的话,决不能反悔。可是不管怎样,我心中只有蓉儿,就是把我千刀万剐,把我身子烧成了飞灰,我心中仍是只有她。

可按道理,我却该娶华筝,不能言而无信。但你所言之事,一旦成真,我……”

顾朝辞见郭靖踌躇沉思,好生为难,心下颇有不忍,再听了他这话,哪里不知他的意思,耸肩摊手道:“师弟,什么事我都能帮你,唯独这事,你得自己拿主意。

但这滚滚红尘之中,庸人俗事本就纷纷扰扰,无论是精彩愉悦之事,还是什么烦恼之事,都会纷至沓来,一个人纵然本事再大,又岂能尽如人意?

当然,如果是我自己遇上这事,太好处理,或者对于我,这事压根就不是事!

但我这样说,不是咱俩谁比谁强的问题,而是你我不是一类人而已。

你忠义厚道,重情重义,一诺千金!

而我的道德观,很是灵活,天下大道理有一箩筐,但都不能真正意义上,去约束我的行为!故而我的很多做法,换成是你,那压根就行不通啊!”

众人听了他这话,都是一脸愕然,这事在你眼里,怎么就简单了?

灵活的道德观,那又是什么?

但黄蓉却没心思去想别的,只是听了郭靖那番话,既迷茫,又喜欢,又难过。

喜欢,是听他说心里只有自己,难过,是他说了自己应该娶华筝,迷茫的是,他又为何为难,莫非信义二字真的就大于天吗?

顾朝辞自不会去管别人怎么看他,双手一负,目视苍穹,目光深邃,淡淡道:“师弟,只不过话是那么说,可大丈夫之志,应如长江,东奔大海,你一副大好身手,又岂能因儿女情长之事,介怀于心?

一个人,守信重义固然可贵,但也得学会,分清何谓大义,何谓小节!

你的拖雷安达、华筝妹子、哲别师父他们都是蒙古人,而你是堂堂正正的汉人。

老话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无论是我们眼里的蒙古人、金人,还是他们眼里的汉人,都是一样。你以为铁木真,真的就会毫不保留信任你?拿你真当做儿子、女婿?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那种人,一旦决定要杀你时,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他可不是黄岛主,绝对不会因为女儿,改变心中任何想法!

你再想想,倘若有一天,你的拖雷安达提兵灭宋,你又怎么办?

你在蒙古长大,难道不知蒙古人攻伐时的残狠之处?他们有多厉害,宋兵岂能抵挡?那时我宋人死伤,岂能以万千论?

说实话,我对这赵宋王朝,没有丝毫好感,但这花花江山,谁主沉浮,都行!

断不能让番邦异族当家作主!

想必江南七侠,也是心同此想,不知在下说的可对?”

顾朝辞也看出来了,拖雷华筝他们,压根不懂汉语,刚才想要知晓一切,还得靠朱聪去翻译,故而这番话说的,也是没有丝毫隐瞒。

江南六怪闻听顾朝辞,说出大义之言,异口同声道:“那是自然!”

柯镇恶更是铁杖一顿,朗声说道:“江南七怪虽是市井之徒,但也知晓家国忠义,焉能不做此想?只是顾少侠,你说蒙古有侵宋之心,可有凭证?”

朱聪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听了顾朝辞的话,手中一直在轻敲折扇,寻思铁木真为人,以及这十几年来蒙古之变化,听到这里,折扇一顿,俨然道:“大哥,恐怕顾公子还真不是无的放矢!

这成吉思汗雄才伟略,起先他只想发展自己的小部落,后来灭了自己的叔叔王罕部落,还有自己安达札木合部落,如今已然统一整个漠北草原,这些咱们都是耳闻目睹。

如今他又要联宋灭金,显然是野心勃勃,恐怕没了金国后,日后他对西夏大理大宋,都不会放过啊!”

郭靖心中最为难的就是这个,而今听二师父也这么说,不由浓眉紧蹙,看向托雷与华筝,恨不得亲口问个清楚明白,但他也知这番话问了也白问,他们并不一定知晓。

黄蓉不关心国家大事,见郭靖愁眉不展,淡淡一笑道:“靖哥哥,早知如此,咱们在那明霞岛上不回来了,岂不是好?”

黄药师听了半晌,不发一语,听了女儿这话,心中一疼更是一恨,双眉轩挺,喝道:“这也容易。”袍袖一扬,一掌向华筝公主劈去。

黄蓉素知老父心意,见他眼露寒光,便在他手掌拍出之前,抢着拦在头里。

黄药师怕伤了爱女,掌势顿缓,黄蓉已拉住华筝手臂,将她直接扯下马来。

只听“砰”的一声,黄药师这记劈空掌力,打在马鞍之上,最初一瞬之间,那马并无异状,但渐渐垂下头来,四腿弯曲,缩成一团,直接瘫在地下,竟自死了。

这匹蒙古名马,筋强骨壮,身高膘肥,虽不及汗血宝马神骏,但黄药师一举手,就将它毙于掌下,武功确是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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