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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举面露尴尬,看着几个文人讥笑表情,耳根通红,拱拱手,只得告辞。

等他一走,就有人道:“这人附庸风雅,不是真心好文,与江兄结交,必是看中你家权势。”

江溢不置可否,只是举杯。

那人碰了个软钉子,讪讪一笑,举杯喝了一口后,眼珠子一转,笑道:“说张举附庸风雅,实是他家传统,如今就有个事,不知诸位知否,与张举询问的南康王一系有关……”

话未说完,就被边上的人提醒起来:“南康王乃是宗室,又掌大权,很得今上信任,不可轻言!”

那人赶紧道:“我如何敢议论郡王?是说那位郡王的胞弟。”

“你是说临汝县侯?”江溢终于有了反应,“他能有什么事?还是说说陆忧的新文章吧。”

那人却笑道:“这位君侯有一篇文章流出,这两日正在一些茶肆中流传。”

江溢终于来了兴趣,道:“郑兄,我知道你最喜品评茶肆之文,亦精通此道,之前几篇,就是被你遴选出来的,我等品味之后,皆有余韵,今日莫非还有高论?不妨说说。”

“不敢当,”那郑生摆摆手,又拱拱手,“我不过抛砖引玉,在江兄面前,谁人敢言精通?何况,那位君侯的新文章,我亦未曾看过,只是听过他过去的几首诗。”

众人就问:“如何?”

郑生就摇头道:“平平无奇。”

众人大失所望。

“尔等还存了期望?我说他的文章,无非因为这位君侯,一样的附庸风雅,”郑生反而笑了,“因陆忧才子的青斋之谈,这建康城正是玄奇风行之时,于是不管哪家,都想写上一二篇,却不知往往自取其辱,对这等人,江兄该留个心眼啊。”

江溢只是喝酒。

郑生见之,面色如常,继续道:“不说凡俗琐事了,还是说文章吧,既然都说到了陆氏玄奇文,那在下斗胆品评一二。”

众人都来了兴致,问他起来。

“城中著文者众多,但皆不过尔尔,唯有三家上得台面,写出了风雅与气象。”

“哪三家?”

江溢先抢答道:“这一家,自然是城外陆君,旁人是不能比的。”

“正是陆君,”郑生点点头,“陆忧公子才华横溢,写的文章形神兼备,往往寥寥数字就寓意深刻,其人行文精妙,即使平日所见之小事,经他一写,旁人也能听得津津有味,茶肆的说书唱曲人就喜欢说他的寻常事,听着轻快,却也抓人,让人入神。”

江溢点头道:“不错,他的《青斋》还在写着,说是他写,其实也不对,陆忧只是随手写就,是他身边书童整理出来的,因此里面的文章越来越多。”

有人就问:“那第二位呢?”

郑生看了江溢一眼,笑而不语。

其他人恍然,纷纷笑了起来。

郑生这才开口:“江兄的文集也不能错过,他前阵子以归乡省亲为契机,写下诸多短篇,更是一绝,每一篇都透着灵气,尤其几篇借礼佛之事阐玄机、借物喻人的文章更是妙!也很有寓意!”

江溢举杯喝了一口,笑了起来,并不反驳。

又有人问:“第三人呢?”

这次,还是江溢先道:“自然是宫中那位了,却是不能多言了。”说到这,他忽然一转头,冲着隔壁雅座内的两人道,“两位,听了半天,不知可有见解?不如过来,一起探讨。”

同桌的众人一听,都停下动作,循着江溢的目光看去。

入目的,是隔壁桌上的两名男子,二人身着道袍,一个是二十许的青年,一个还是少年模样。

那两人见状,举杯微笑,但并未回应。

江溢也不坚持,摇摇头,回过脸,继续与几人交谈,说到了建康风行的几篇文章,如陆忧的《种树人》、宫中传出的《养鱼》,还有刚才提及的、出自江溢之手的《佛前》。

这时,楼下的厅堂中,爆发喝彩,久久不绝。

江溢疑惑,招人询问。

“回禀公子,是馆中新得文曲,名《画皮》。”

江溢眯起眼睛,道:“听楼下众人反应,该是不错,不如去听听。”正要与众人起身,却有青衣小厮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江溢面露遗憾,冲众人拱手道:“家中有事,要先归去,那新曲文,得改日再听了。”

众人都说不碍事。

江溢点头迈步,人到楼梯口的时候,顺势朝隔壁那桌看去,却是微微一愣。

两个道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两人气度不凡,本想结交,看来是无缘了。”江溢也不着恼,缓步离开,走到楼下,那听文的众人正好散去。

另一边,张举在江溢那没有收获,失意而归,但并没有闲着,在回家的路上,他就让人发出邀请,将三位至交好友请到家中。

他这三位友人也堪称消息灵通,经常在茶馆、酒肆中厮混,偶尔为文人墨客座上宾,张举想着,兴许能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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