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的星辰a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46章 这才是劳动者的抗争,他和她们的群星,流血的星辰a,红袖添香),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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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鲁先生?”
“我是说,真特么的恶心!如果我真的答应了,你们的钱不就又好使了吗?”
金俊图和科尔女士的脸上失去了笑容,他们刚想要说什么,却听倒对方道:“我可不懂你们那些七拐八绕的东西,反正要真的按你们的玩法,我们这些工人大老粗迟早是被你们玩死了。所以啊,我凭什么要用你们的方法玩?我这次过来啊,就是通知你们一声,这里不欢迎你们,还有兴盛公司,仅此而已了。”
金先生被气得发抖,仿佛那一脸的油头粉面都快要烧起来了,但却还是道:“巴巴鲁先生,这样的态度解决不了问题……”
“这样的态度只是解决不了你这种人的问题而已。”布斯冷笑地补充道。
然而,却能解决工人们的问题。斯托克想。
“您的老板无非是看到我们总算是捕到了恐鸟群,想过来分肉而已”巴巴鲁挪动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沙包一样大的拳头,看得对面的兴盛公司代表们心惊肉跳。
他们一点都不怀疑,如果那些拳头挥到自己头上,一定会起到钝器破坏的效果。
“没有关系,你们有拿分红的权利,这我们认。可是,你们但凡有一根指头想要再伸过来,我就带着工友们把它们通通砸成肉干!远岸星云的海盗我们都揍过了,叛军和兽潮我们都干过了,还怕你们的打手?”
“你你,你这个鲁米纳蛮族!杀千刀的强盗!你这是暴动!造反!”科尔女士指着巴巴鲁大声道:“我会到去告你们!我们公司可是和很多大人物交好的,绝不会容许你们的暴乱行为!到时候,会有军队来镇压你们的!”
巴巴鲁冷笑着不说话。
布斯卡则努着嘴拿着白手帕向对方挥舞着:“去告吧,赶紧去告吧。你们要是不去告,我都瞧不起你们了。”
等到余连走进会议室的时候,科尔女士被气得坐在椅子上顺气,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厥过去。金先生则满脸阴晴不定,咬牙切齿,但一双小眼睛中却又满是无可奈何。
这两位按理城府应该还是有的,但如此失态,大概是因为工人代表的话实在是太颠覆他们的世界观了吧。
布斯卡却还在侃侃而谈:“嗨,救活红枫厂的是我们!不是你们这些捞快钱的奸商,听明白了吗?嗨!我们工人的努力,才让你们又看到了挣钱的机会。嗨,金先生,你们老板,就是我们养活的。我们才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对自己的父母,应该尊重一些!嗨,给你们的才是你们的。不给的,你们不能抢!”
这家伙语速快得就像是在唱rap,而且非常有节奏感。当然,考虑到这家伙也是个黑人,应该算是种族天赋了。
“你,你,我,我……”
“你们来,我们就赶。你们不走,我们就打开,就这么简单。”巴巴鲁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地做完了这个补充。
“当然,如果你们真的把军队请来了……”斯托克拉长了声音。
“那就罢工咯,反正损失最惨重的可不是我们。红枫厂能活一次,就能活两次。”布斯卡乐呵呵满脸傻笑,但那一张黑漆漆的脸上,却硬生生地露出两排大白牙,看得对面的公司代表们又是一哆嗦。
看到余连进来,金先生顿时眼前一亮,双目绽放出的光彩仿佛给他这张抹了粉的圆脸都增添了几分圣光,宛若看到了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一样:“啊!余连上尉!您可算是来了。”
实际上,余连早就来了,却一直躲在会议室外面听完了这一切。之所以如此,就是想要看看,如果没有了自己,巴巴鲁他们将会如何面对这些名义上的老板们。
结果让他非常欣慰。不枉自己这几个月的灌输,巴巴鲁和他的小伙伴们,对自己的阶级属性认识得很充分,早就明白自己和资本方真正的分歧所在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终于明了了劳动者们真正应该选择的斗争方式。
无论是耍嘴皮子还是走上层路线亦或是谋求法律解决,工人们是不可能斗得过有钱有势的资本家。可是,一旦他们拿出了打破瓶瓶罐罐付诸于武力,也要保护自己劳动成果的决心,怂得就得是资本家了。
这个道理,余连只是对巴巴鲁隐约地讲过,却并没有讲那么透彻,没想到这家伙却直接无师自通了。这个十里八乡最俊的鲁米纳后生,确实是个天生的工人领袖!
这时候,金先生又道:“上尉,鄙公司给您发的邮件,一直没有得到您的答复,却不知道您收到了吗?”
余连当然收到了,早一个月前就收到了。在邮件中,兴盛公司提出让余连担任改组后的红枫厂的特别顾问,每年都有一笔相当不错的“顾问费”。
当然,以上的一切都是桌下交易。兴盛公司的职员名单中不可能余连的名字,“顾问费”也都会打在一张不记名的账户上,财务上走的是耗材和公关经费。
这种玩法实在是太正常了,不仅仅是共同体,全宇宙的企业都是这么操作的。
不过,这家伙当着巴巴鲁和大家的面提出来是要怎样?分化拉拢?调拨离间?未免也太low了吧?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他开始失态了?
想到这里,余连便笑道:“我只是来传达一下军方的态度的……鲁米纳地面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静,所以请在场诸君务必要保持克制。如果鲁纳星系,乃至远岸星区来自不易的和平环境再次被破坏,我们必然追究到底!”
金先生张开了一下嘴,哑口无言。
科尔女士则瞥了余连,却把头垂了下去,将不满的眼神藏着了。
她很想说,你这个偏架拉得天明显了,我要到地球去告你当然了。只不过,这样的话却只敢藏在心里,说当然是说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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