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杰作!(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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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那座落雨的红井里,女孩最后浑身硬邦邦的如同干枯的树枝。
女孩本该是去高天原找他的啊,可最终却被送到了那座红井,成为了白王的容器,最后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橘政宗吸收的彻彻底底。
失去了最后价值,绘梨衣像垃圾一样被随手扔在一边。
井底似乎还在回荡着女孩临死前柔弱的呼唤。
“Sakura,你在哪里?绘梨衣好害怕,绘梨衣真的好害怕……”
女孩的呼唤没有等来回应。
哪怕路明非最后明悟过来,迫不及待的开上那辆跑车冲过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绘梨衣上一世浑身僵硬的死在井底,再也没有醒来。
想到这里,男孩的神色越来越冰冷。
指缝间渗透下来的岩浆火焰越来越浓郁,而橘政宗的惨叫更是越发凄厉,犹如黑夜里发出狞叫的夜枭。
渐渐的,他的惨嚎声变得沙哑起来,意识也开始虚弱。
此前被注射的强力肾上腺素的药效正在快速退却,一旦效果彻底消失,橘政宗就会昏死过去。
“哈哈哈,老朋友,看来我要先走一步了。”
很显然橘政宗这个老东西也意识到这一点,竟然忍不住惨笑起来。
这一刻哪怕是让他立刻死去,那也是非常幸福的解脱,是足以喜极而泣的一件事。
可下一刻路明非的一句话,让他彻底崩溃了。
“老朋友,你就这么着急离我而去么?我可是还有大礼等着你呢。”
说着,路明非不慌不忙,再度从风衣里拿出一根注射器,里面同样是强力的肾上腺素。
他小心翼翼的再一次给橘政宗注射,生怕浪费了这些药效。
哪怕橘政宗剧烈挣扎也是徒劳。
路明非一脚踩在了对方的手臂上,粗暴完成了这次注射。
在强力肾上腺素的加持下,橘政宗萎靡的精神意志再度变得亢奋起来,那种浓烈的痛苦如潮水般再度席卷而来。
“邦达列夫!你这个该死的魔鬼!该死该死该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橘政宗彻底抓狂了,他仰起脖子疯狂咒骂,可很快岩浆黑焰浇身,就只剩下凄厉的惨叫。
十来分钟后,老东西又要一副蹬腿架势,路明非贴心的再度拿出针剂,为其注射肾上腺素。
就这样周而复始循环七次,整个狂虐过程持续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橘政宗整个人都已经被烧到体无完肤,浑身溃烂的让人下意识想到某些很有味道的事物。
橘政宗的精神已经完全混乱,只剩下沙哑的嘶鸣声。
“别睡着啊老朋友,再给你点刺激的!”
路明非视若珍宝的又从身上拿出一袋袋白盐。
一把将白盐包装封口全部撕开,然后将其倾洒在橘政宗糜烂的肉身上。
原本几乎要垂死的橘政宗猛地仰起头来,像是一只被硬生生榨出力气的鸡,再度发出崩溃的惨叫声。
“杀了我!!求求你!!!求求你邦达列夫!!!我真的要承受不住了!!杀了我啊啊啊啊啊!!!!”
橘政宗哭的撕心裂肺。
伤口上撒盐的痛苦实在让他痛不欲生。
他现在无比懊悔,为什么当初要答应邦达列夫的交易,为什么在那个雪夜自己侥幸没被打死,为什么不趁此机会随便找个国家过上隐姓埋名的安稳生活,为什么非要再去日本招惹对方!
为什么为什么?这尼玛到底是为什么啊!!
“坚持住啊赫尔佐格博士!你那么能隐忍,只要能登上王座,哪怕让你成为一只蛆虫,你都非常乐意,区区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路明非卖力的在橘政宗浑身伤口上倾洒白盐,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没多久男孩就干的浑身冒汗,不过却满脸欣慰,就像是勤勤恳恳的老农在田地里劳作后,等待着来年新的收获。
“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橘政宗彻底崩溃了。
为什么一个人的执念可以这么深,干脆杀了他不好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因为我对你恨得深沉啊,我亲爱的赫尔佐格博士。”
“你知道么?这些年来我可是对你日思夜想啊!没有一天不想念你,我无数次想象着你的模样,甚至凭空都能把你画出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路明非嗓音沙哑的说。
“为,为什么?”
橘政宗战战兢兢的问。
“为什么,对啊,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对一个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生生剥了你!”路明非咬牙切齿。
这一刻他不再是伪装的邦达列夫,他就是自己,甚至就是曾经那个如鸵鸟般的少年。
“因为你曾让我在一夜之间失去一切啊!!!”
路明非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疯狂的恨意。
他咆哮着,用手里的折刀一遍遍剥离着橘政宗的血肉,宣泄着对这个老东西的恨意。
上一世绘梨衣的死去成为路明非心中永远的痛。
红井里,他玩了命的对那根寄生物发泄,可那个东西已经是个死物,哪怕小魔鬼给他递上很多工具,他用锤子猛敲,用电锯切割,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哪怕他与路鸣泽交换四分之一的生命,最后借助天谴武器,将化为新白王的赫尔佐格轰杀,可那种宣泄真的没有快感。
赫尔佐格化作的新白王死的太快,被天谴轰杀的瞬间,可能在对方的精神意识里就像是被马蜂蛰了一下,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妈了个逼的,这个将我的绘梨衣祸害至死的罪魁祸首怎么能死的那么痛快。
路明非又从身上拿出一枚枚长钉,甚至还有锤子。
他将橘政宗腐烂的身体拎起来,贴靠在大殿的墙壁上。
先从肩膀开始,用长钉将其贯穿,另一头狠狠钉射在墙壁上,将其整个人暂时固定好。
这些长钉上同样淬有汞物质,伴随着剧烈的腐蚀,路明非像是趁热打铁,将一枚枚长钉纷纷钉在橘政宗的全身各处。
他将老东西的双臂伸展平直,双腿并拢,组成一个忏悔的十字。
伴随着一声声洞穿闷响,血肉横飞,溅射到男孩脸上,可他却不管不顾,完全沉浸在钉射对方的快感里。
足足十分钟过去,在橘政宗凄厉的惨叫声中,一个血色人形十字呈现在巨大的墙壁上。
路明非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这一幕并非是他突发奇想,而是早就在脑海里无数次演绎过,他已经按照这个方式在脑海里将橘政宗杀死无数次,所以如今操作起来简直轻车熟路。
“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橘政宗的嗓子彻底沙哑了,已经被摧残的几乎没有任何力气。
路明非身体前倾,在橘政宗耳边低语,“赫尔佐格博士,你后悔了么?”
橘政宗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一下,“是的,我非常后悔……我真的不该插手龙族与混血种间的事情,我更不该得罪邦达列夫阁下。
我这一生罪孽深重,就让我以后生活在忏悔之中吧。
以后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位置,就交给……交给阁下了。”
橘政宗气若游丝地说。
尽管他现在浑身剧痛,但实在是没有力气喊叫与挣扎了。
“说的好像蛇岐八家大家长的位置是你的一样,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可笑的窃贼罢了。”
路明非冷笑。
然后又语气深沉的说:“还有,赫尔佐格博士,你的忏悔……我不接受!”
他握紧最后一枚长钉,径直贯穿了橘政宗的眉心,将其整个脑袋钉射在墙壁上。
至此,十字完美!
橘政宗整个血肉模糊的身体呈十字,彻底被钉在了墙壁上。
地狱般的壁画上,他的身体恰好与上面那些哀嚎的夜叉女鬼融为一体,仿佛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再见了,我的老朋友。”
路明非重新带上了那副惨白的公卿面具,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他的目的达到,橘政宗的大脑神经已经被完全破坏,这个老东西并不会突然死去,而是会慢慢在剧烈痛苦中去世。
橘政宗会成为植物人,但他的精神意识里永远都会承受今天这般惨烈的痛苦,他甚至无法自杀,因为蛇岐八家会全力救治他,但他永远也不会醒来。
从此之后这个老东西都将会经历地狱火焰般灼烧的痛苦。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似乎知道自己未来下场的橘政宗,再也抑制不住的嘶吼咆哮起来,“邦达列夫,你给我记住!我就是化为恶鬼也不会放过你!!”
路明非离开的身影微微一顿,冷笑道:“好的,赫尔佐格博士,我期待着你能再度化为恶鬼重生,这样我就能再让你痛苦的活一次。”
说完,男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啊!!!”
似乎是不甘,又似乎是非常痛苦,橘政宗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咆哮。
恰好外面风雨雷电轰然死寂,橘政宗的吼声从大殿内传荡出来,旋即在整座神社惊悸的回响。
顷刻间身在这座神社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道蕴含着痛苦与绝望的凄厉吼声。
“不好!大家长出事了!!!”
里里外外的所有安保成员在这一刻心脏猛地提了起来。
要知道橘政宗可是蛇岐八家的中流砥柱,是绝对的核心人物,地位甚至比日本首相还要重要,一旦对方出了什么问题,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众混血种齐齐朝着供奉殿涌来。
嘭的一声,这一刻供奉殿的大门轰然被外力推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带着公卿面具的身影走出了门口。
惨白色的雷光照亮这片天地,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心中惊颤起来。
他们惊惧的看着大殿里被钉在墙壁上的血色十字身影。
是大家长!
是政宗先生!!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凄惨!!
哪怕在场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的黑道成员,更是亲身面对过那些失控的残暴混血种,但看到此刻橘政宗的惨相,都忍不住惊悚起来。
不,准确来说橘政宗都已经不是惨,而是凉了。
浑身像是被火焰灼烧无数遍,上面还被倾洒很多白色的盐粒,然后整个人又被上百根长钉钉射在墙壁上。
这是什么深仇大恨!
这是什么恐怖虐杀!!
在场的混血种们无法想象,接下来蛇岐八家会遭受怎样的可怕地震。
看着从大殿内走出的公卿人,哪怕用膝盖想也知道大家长橘政宗的凄惨遭遇跟对方脱不开关系,甚至就是对方所为。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其离开这里。
咔咔咔——
伴随着一声声铿锵炸响。
在场所有混血种安保成员提起武器,蓄势待发。
虽然公卿人看起来神秘而强大,但他们也都是混血种里的佼佼者,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哪怕镇压不了对方,也能够将其拖住。
家族中的强者正在朝这里赶来。
一时间风雨呼啸,氛围萧杀凌冽。
公卿人却很随意从容的从大殿前的台阶一步步走下。
周围的混血种没敢轻举妄动,而是步步后退。
无形中一股无法言喻的压力笼罩全场。
几位安保的主要成员面面相觑,旋即像是做出某种决意,齐齐点头,准备先发制人。
其他成员也都纷纷会意,准备爆发绝杀。
吼!
然而就在这些人蓄势待发的时候。
一声犹如龙吼般的吼声从公卿人身上传来。
犹如烙印在骨子里的恐惧在瞬间爆发,在场所有混血种完全被恐惧支配,仿佛面临天崩之局,一个个脸色煞白的跪俯在地。
公卿人就这样风轻云淡的一步步从这些人身边走过。
在这股恐怖的冲击下,他们不仅仅是身体受到巨大的限制,就连精神也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那种感觉就像是直面他们血脉源头的伟大先祖,不,准确来说,比直面伟大的先祖还要让人惊惧。
犹如面对古老的至尊,对方哪怕端坐在王座上,可只要一个眼神降临下来,就是自己的死期。
大雨哗哗,惨白色的雷电如狂龙在黑色的囚笼里游窜。
路明非就这样旁若无人的朝神社外一步步走去。
所有人皆是恐惧的跪倒在地,甚至连头也不敢抬。
直到他来到神社入口。
一个孤峭冷峻的男人站在前方,黑色风衣在风雨里起起落落,背负的古刀闪烁着湛青色的寒芒。
路明非抬头看向对方,公卿面具下的眉毛微微一掀。
“嚯,大舅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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