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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亲戚的眼神中带着一点点的审视,看着杜衡和吴不畏销小声的都囔到,“行不行啊?”
杜衡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吴不畏说的不错,卓越老丈人的问题,确实不是什么大难题。
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的是,今天是卓越和他媳妇结婚的好日子,这老丈人突然住院了,你说是让他们继续结婚招待亲朋,还是让一对新人惊慌失措的跑医院,让他们担忧,并留下遗憾?
所以嘛,杜衡今天也是没有后退、采取明哲保身的动作,而是准备直接把这件事给揽过来。
抱着东西出了门,放到后面随行的车上后,杜衡再一次的和随行的西客确定了一下人数,确保没有遗漏后,杜衡嘱咐头车的司机出发。
临出发时,坐在里面的新娘突然说道,“那个。
。哥,我怎么没看见我爸爸出来?他不去吗?”
杜衡赶紧说道,“去,去,你们先走,叔叔不和你们去新房,我带着叔叔直接去婚礼现场。”
“谢谢哥,我爸没出过远门,你多照顾着点。”
“放心吧,你们先出发,我们随后就到。”
看着头车出发后,杜衡又把陪着伴娘等人的李树勋叫了出来,对他耳语几句,让他到了新房和酒店,就把杜衡的工作揽过去,尤其把卓越给看顾好。
虽然卓越自从到了新娘身边,就表现出了成熟稳重的一面,但是杜衡不知道,这种情况能持续多长时间。万一到了婚礼现场,这小子又变得畏缩不前,回到脑袋杵地,谁都不理的状态,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车队一出发,新娘家的门口,就开始变的冷清了起来。等到车辆全部走完之后,只下了满地的红色纸屑,还有略显刺鼻的炮仗味。
杜衡长呼一口气,先是回到自己的车里,拿了自己的针灸包出来,又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一个药方,“不畏,你现在到村里的诊所去抓药,然后就在诊所把药煎好之后拿过来。
我先去给扎针,让缓过来再说。”
吴不畏拿着药方看了一下,有点担忧的问道,“师哥,待会要去酒店,能来得及吗?”
“问题不大。”杜衡澹澹的说道,“他的问题就是思虑、忧伤过度,伤到了脾气。
而脾是肺之母,脾气一受损,便不能散精到肺,这样肺气也就伤了。
可肺气一受损,浊气清肃不及时,这样更伤脾气。“
吴不畏再次看了一下手里的药方,见里面有茯神、半夏、陈皮、巴戟天等药物,随即便不解的问道,“师哥,你说是脾气出了问题,可是为什么你开的药里有补心定志的药?”
杜衡刚准备迈动的步子缓了一下,转身就在吴不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最近是不是再没看过书?”
“什么意思?我最经一直在看的,尤其是你写的三篇论文,我都能背出来了。”
“看那玩意干嘛,有看那东西的时间,你过来问我,效果不比你看那玩意强?”杜衡对吴不畏的这个举动,不满中夹杂着不解。
原作者就在身边待着,不问作者只看论文,也是没谁了,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不是看你忙嘛。”吴不畏小声的辩解了一句。
杜衡澹澹的瞥了一眼,接着说道,“刚说脾与肺的关系,难道你就不能自己想一下?
癫症啊,这是单纯的脾气受损就能形成的病症?“
有了杜衡的提醒,吴不畏眨巴了两下眼睛,豁然惊醒,“精神错乱,这是六神无主,心中无神导致的。
而心是脾之母,所以脾气受损,母必当救之。
但是脾气双重受损,心气就乱了,所以就成了心中无主而失志。“
说完,便眼巴巴的看向了杜衡,“师哥,我说的对不对?”
“还算不错,关系是理顺了。现在知道这方子为什么要这么开了吧?”
“知道了,急清其心,补脾以定志,做到心脾同治。”
杜衡点点头,叹口气说道,“哎,时间有点紧张,要不然在方子里加个紫河车,利用紫河车后天之母的特性,直接归神于顷刻之间。
而且心神得河车而有底气,则神志有底气,不光可以回神,还能永固不犯,可惜了。
以后啊,得注意了,这位大叔在没有调理好脾气之前,可经不得大喜大悲的场面了。“
“那就是随时犯病?”吴不畏摸了摸下巴,“这不就是癫痫嘛。”
“就你话多,赶紧去抓药,找不到地方就多问两个人,开我车去,速度点。”
杜衡赶紧的打发了吴不畏去抓药,而他则是拿着针具包赶紧的回了客厅。
本来想着给扎两针的,但是卓越的老泰山现在越发的失神,不光是呜呜呜的哭,手脚还不住的颤抖,这让杜衡根本不敢上手扎针。
扎针有一个最基本的条件,那就是‘配合’。
不管你是清醒的配合,还是昏迷的配合,都要保持不动,不胡乱的做动作是最起码的要求。
要不然就那细细的针具,可能一个不小心,就折断在了肌肉里。
真发生这种事情,那不进医院都不行了。
既然不能扎针,杜衡便抓住卓越老泰山的手,轻轻揉按劳宫穴。
劳宫穴,有镇静、安神的效果,揉按的效果虽然不及针灸,但是终归能让人的心神放松安稳下来。
按揉了一会之后,杜衡的手又往上了一下,开始按压手腕处的大陵、神门两个穴位。
这两个穴位也有安神的效果,相互配合起来,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如果晚上睡不着觉,有失眠的习惯,那就两只手互换,轻柔这几个穴位,有个五分钟左右,人就能放松下来。
就这么轻揉了半个多小时,卓越的老丈人,已经不在呜呜呜的哭泣,全身也不在颤抖,但是整个人还是沉浸在伤感的情绪中,时不时的就要哀叹一声。
等到四十分钟左右,杜衡马上就要等不住的时候,吴不畏手里拿着一个拧着盖子的茶杯冲了进来。
“师哥,药来了。”
杜衡接过药,试了一下温度,感觉还是稍微的有点烫,便拿在手里轻轻的晃动,“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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