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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先让冯云山三人到处张贴,招人字报,同时在电视台登广告。
有范元平帮忙,电视台打一次字幕广告,才一百块钱,每天会出现十次,相当于十块钱一次。
他一次付了一千块,打十天广告。
这天他正在公司面试,于长青接到横店来的电话,是大力哥打过来的。
丁毅赶紧去接电话。
大力哥问:“毅哥你啥时回来?”
“有事?”
“锦衣卫找你很多次了。”
“锦衣卫找我干嘛?”
“。。”对面大力哥愣了下:“毅哥你不是进了锦衣卫考试了吗?你自己不知道?”
“啊,我都忘了。”
对面大力哥五体投地。
连他都没想到,曾经在片场的跑龙套,现在摇身一变,快有锦衣卫的官身了。
原来横店招锦衣卫,经过报名和考核后,现在进入考试阶段,但丁毅一直没回去。
杜子雄急了,到处派人找丁毅。
你特娘到是回来啊?弄个编制容易吗?
丁毅原本是想自己把公司组建起来再走,现在组到一半,不得已只能先回去。
好在于长青和洪火秀他们都有能力独当一面,倒也不怕。
挂了电话后,丁毅就安排自己走后的事情。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进来,问这边是不是招业务经理。
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有点书生气,但很精神。
“你什么大学的,什么专业的?”于长青正在问他,让他把毕业证书拿出来。
青年不紧不慢的拿东西。
丁毅一眼看到他包里掉出个准考证。
对哦,最近全国科举,这青年应该是来应天府参加科举的。
丁毅便问:“考的怎么样,今年难不难?”
青年愣了下,没想到丁毅会这么问,他苦笑:“应该中不了,不然我也不会来应聘。”
洪火秀马上道:“这人不行,他还会去考的,考走了怎么办?”
青年不满意:“但我没走之前,一定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不要。”洪火秀摇头,他讨厌这种人。
“大学生都能科举,你们都不要大学生吗?”青年反问。
“我们凭啥用你?”洪火秀道:“一看你没上过班,没经验。”
“我可以学,保证不会比你们差。”青年不服。
洪火秀道:“你会骑摩托车不?我们需要送货的。”
青年原本是想应征办公室主任的,但洪火秀好像对他不爽,他也没办法,犹豫了下后:“可以,我能先干干看。”
他是从外地到应天府参加科举的,现在身上带的钱快用光了,却没考上,所以必须得先找个地方住下,找份工作,等着下次科举。
按大乾现在的做法,一般每年二到三次,今年年底可能还有一次,如果没有,明年天春肯定会有。
于长青看他愿意送货,便道:“看你是读书人,这小身板可不一定受的了。”
意思是让他去找找其他工作看。
青年不服的看了眼洪火秀,意思是洪火秀看不起他,他非要干给他看看。
“叫啥名字,登记下,签个临时用工合同。”洪火秀这时拿过来一个表格。
“曾子诚。”青年道。
然后想想:“还是写曾国藩吧。”
“尼娘的,你到底是叫曾子诚还是曾国藩。”洪火秀怒道。
“我准备改名了,写曾国藩。”曾国藩咬着牙道。
他原名叫曾子诚,数次科举不中,后来遇到个相命术士,让他改个名,开始他不信,这次又失利,所以他决定这两天赶紧去改个名。
洪火秀吱牙一笑,他也早想改名了:“真的假的,我也想改名,叫洪秀全,咱们一起去改?”
丁毅默默的站在边上,看着曾国藩和洪秀全在那谈笑风生,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曾国藩,你是哪里人?”丁毅这时问。
“湖南长沙府人。”曾国藩道。
“别让他送货。”丁毅这时道:“给他找个轻松的活,让他多点时间看书。”
曾国藩表情一凝,脸露感动之色:“老板。”
丁毅拍拍他肩膀:“笔试如果进了,和我说声,面试我可能有办法。”
说完,转身而去。
丁毅是直接回横店了。
曾国藩一脸感动的看着他背影,然后才想起来,赶紧回头问:“你们老板姓什么?”
“你叫毅哥就行了。”洪火秀懒洋洋的:“走走走,咱们一起去改个名字。”
于长青让等下,先帮他办了入职手续,职位是办公室文员。
比较轻松的一个岗位,也不准备安排太多事给他。
洪火秀之前就想改名字,但没人同行,这会好不容易找到个有同样想法的,赶紧拉着曾国藩去改名。
这会大乾改名很容易,找到城事局,把名字一改,换个身份证就行。
很快洪秀全就和曾国藩改好名字。
曾国藩说要回去搬家拿东西,洪秀全说你可以住办公室,水里费全包了,你也省了房租,曾国藩自然大喜。
洪秀全原本看他不顺眼,但这人要和他一样改名字,马上又看对眼了,对他客气不少。
曾国藩回到自己租的民房,里面有好多人在。
这边房东是个湖南人,在当地做生意,很多湖南人过来后,都会找他帮忙,因为房东比较热情。
他们租的房子很小,和横店条件差不多,一个房间四十平方,放了八张床,每月租金是一百块。
比横店是贵多了,但在应天府,还算便宜的。
一进这房间,曾国藩就感觉到里面臭哄哄的,一屋子都是臭男人,现在又是夏天,条件不好,自然都是臭气冲天,而且里面非常热,电风扇也没有用。
但没办法,这边还算好的,都是读书人,隔壁一个房间是来应天府打工的,里面更乱。
“伯涵,回来啦。”他上铺有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青年向他打招呼。
这青年正在看书,也是个来参加科举的。
他和曾国藩一样,这次没考上。
屋中八个人,就曾国藩和他关系不错,也都是长沙府的老乡,只是不在同一个县。
曾国藩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季高,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叫季高的男子慢慢吞吞从床上跳下来。
曾国藩拍拍他肩膀,叫他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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