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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的春晚,有赵丽蓉和游本昌老爷子演的小品——《急诊》,还有毛阿敏演唱的歌曲,杨丽萍的孔雀舞——《雀之灵》等等。
李艳看的津津有味,感觉大开眼界。
窗外冷风呼啸,鞭炮声阵阵。
王远和李艳这一对小两口,则是依偎在屋内的被摞旁边看着电视,李艳笑道:
“唱歌的是叫毛阿敏吗?她的头型挺好看,过了年要不我也去剪个一样的?”
王远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笑着道:“可以啊,就是不知道理发师能不能剪的出来。”
大年三十晚上有守岁的习俗,等过了午夜零点,外边的鞭炮声突然密集了起来。
“砰砰砰~”
“嗖嗖嗖~”
“轰轰轰~”
各种各样的鞭炮声一起传来,不仅吓得几只狗子到处乱窜,也代表着辞旧迎新,消灾解难,以崭新的面貌迎来了新的一年。
两人只睡了5个小时。
天不亮就赶紧起床,穿上新衣服后去老妈那院儿吃饺子。
明月悬空,星光点点,当他们两个踩着积雪来到老妈这院儿的时候,正好看到小丫头提着一个小灯笼在院子里边玩儿。
“小丫头,在外边玩不冷啊?”
“不冷,二哥,你看咱爸给我做的灯笼!”
小丫头穿着新衣裳开心的跑过来,她提着的灯笼是用木棍湖上纸片子做的,外边儿画着两只不知道是猴子还是猪的小动物。
灯笼里边燃烧着蜡烛,蜡烛的光透过灯笼的缝隙,把地上的积雪照亮。
“还挺好看,行了赶紧进屋去吧。”
“哦哦,我再玩儿一会儿。”
小丫头奶里奶气的刚说完,结果欢蹦乱跳的老狼狗冲了过来,直接把小丫头撞倒在地。
啪~
灯笼掉在地上后还被老狼狗踩了几脚,瞬间就报废了。
小丫头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新灯笼就这么毁了,瞬间“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哭的那个响亮哦。
与往年相比小丫头的体格子确实是壮了不少,不然不会哭的这么大声。
王远和李艳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还是老妈冲出来,啪啪啪几巴掌甩在小丫头的屁股上:
“大年初一的不准哭!憋回去!你这身是新衣裳啊,看你埋汰的。”
“狗……狗子把俺的灯笼踩坏了。”小丫头的白皙小脸上还挂着泪珠,一抽一抽的,但终究是不敢哭了。
毕竟老妈爱的巴掌确实打的挺疼的。
老妈看了一眼旁边畏畏缩缩,低眉顺眼好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的老狼狗,然后直接拎起小丫头往屋内走去。
“一个破灯笼踩坏了就踩坏了呗,你爹也真是闲的才给你整这玩意儿,赶紧给我回屋,冻感冒了又打针又吃药的,那不是钱啊。”
小丫头被老妈林在手里不敢反驳,但撅起的小嘴巴表示着,她显然不认用老妈的话。
进了屋之后,李艳撸起袖子帮着做饭。
大哥王文昨天上午的时候回来的,此时在帮着烧火,老爹坐在里屋看电视,电视上还在重复播放着昨晚的春晚节目。
煮好了饺子之后,老爹去外边儿放了两挂鞭炮,砰砰砰~然后大家开始吃饭。
二叔,三叔和爷奶那边也相继开始放鞭炮,吃饭。
吃完饭之后,大家一起去一些长辈家拜年,唠嗑,每一家都坐一坐,等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将近8点钟了,天已经彻底放亮。
王远正要上炕美美的睡个回笼觉,结果大白猫非要卧在他身上,好不容易镇压了大白猫,结果外边儿响起了大哥王文的声音。
“远子在家吗?”
“在的!”
王远知道这个觉是睡不成了,打开屋门迎了出去,两人没有再回屋直接沿着村长的道路往南走,边走边聊。
大白猫还想卧在王远的胸膛上呢,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他回来,最后干脆在枕头上盘成一圈儿,然后呼噜呼噜呼噜~的美美的睡去。
……
冷风吹拂,朝阳把屯子中的房子镀上一层金光,鸡鸣狗叫,组牌局的人家传出一阵阵的欢笑声,这是又搞起来了。
“哥,我听小晴说你要调到县农业局去了?”
“是啊,我毕业就来了乡里,也在这待了不断地时间了,和我一起来的大学生早就去县里了。”
来到村口后,兄弟俩站在一处岗坡子上边抽烟,极目远眺,远处是成片的被白雪覆盖的树木。
连绵不绝,景色非常壮观。
沉默良久之后,站在右边的王文才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道:“以后咱们的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回来这一天后,王文从爷奶,爸妈等人嘴里知道了很多关于王远的事情。
去燕京,去津市,搞餐馆,开养鸡场,很多事情都做的非常漂亮,整的红红火火。
这让王文不由得对王远刮目相看,自己这个弟弟虽然没考上大学,但那份儿聪明劲儿似乎也没浪费。
不像大多数农民生活的苦哈哈的,王远家生活的非常滋润。
所以王文在一些事情上也愿意和王远谈一谈。
王远自信的笑道:“整体来看,肯定会越来越好啊。”
“真的?你凭啥这么说啊?”王文感觉很新奇。
王远知道未来的大致走向,根据结果来反推过称就容易的多,两人站在岗坡子上一直聊了半个多小时,地上的烟头也是越来越多。
王文的目光也是越来越亮,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对很多政策性的东西了解非常清楚,对于这一切,王远都归功于自己燕京的朋友。
王文点点头也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王远也想自己的大哥王文能走的更远一些,所以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东西告诉了他,希望对他的思想施加一些影响。
至于大哥最终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那就看他自己的了。
临回家的时候,大哥王文突然道:“对了小远,县里很多人都在说过了年要查枪,你那杆猎枪提前藏好了别被人家搜出来。”
“啊?我知道了咱爷和咱叔的枪,我也让他们藏起来。”
“嗯,其他人就别管了,这事儿也不要宣扬。”
“我明白的。”王远点点头。
一连几天都是在走亲拜年,大吃大喝中度过。
终于在初八这一天,王远和孙大刚,孙大刚的老娘“孙婶”一起坐上了开往HLBE的火车。
呜~
火车的鸣笛声悠扬中透着一股冷意,在鹅毛大雪的飞舞中,破旧的绿皮火车缓缓开动。
哗~
孙大刚和孙婶坐在王远对面,老太太拉开车窗上的帘子后,看着一望无际的林海雪原,脸上满是思念与激动。
她是从HLBE嫁到了林都,一年才能回去和爹妈见一面呢。
孙大刚打了一搪瓷缸的热水回来,他是个孝子,把搪瓷缸子推到老妈身边:
“妈你喝水,咱们很快就可以见到姥姥姥爷他们了。”
“嗯,妈开心着呢,一年没见着他们了,也不知道你姥姥姥爷他们的身体还硬不硬实。”
火车的速度慢慢的提上来,况且况且况且~王远裹紧自己的棉大衣,然后窝在座位上开始睡觉,他去HLBE的目的也非常简单。
一是找机会多买点子弹,草原上经常有狼群出没,严重威胁着牧民们的安全,所以枪支弹药的管理就要松懈很多。
二是来玩一玩,看看有没有机会打只野羊,或者是灰狼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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