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烽火戏诸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0章 天人一指折春风,剑自雪中来,我不是烽火戏诸侯,红袖添香),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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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实力相当的情况,我与张麻子刀剑相向,我绝对是那个率先倒下的人,而他绝对傲然而立,活到最后。
我终究成为不了一个杀伐果决的剑客,不知这是剑道之幸,还是世道之悲?
这个问题,同样无关对错。
剑随人心,有时又未必事事如人愿。
狗爷十年前在珞珈山祖祠为破陈规旧念,敢以大盘修为越境战自家天人级别的老祖,不惜折了春风得意剑,境界大退,这是何等的勇气与胆略,这样敢爱爱恨的有情之人,我心中除了钦佩,别无其他!
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折剑葬落花。
天人一指断春风,断的又何尝不是狗爷意气风发,春风得意无往不前的志得意满?
那一场实力悬殊的抗争,狗爷不但毁了手中之剑,更毁了心中的锐气。
难怪不拘一格的狗爷会创出“一剑和稀泥”这等令人闻所未闻的稀奇古怪剑招。
人生如烂泥,可不得一剑和之!
也难怪他会认为心中有剑,无敌于天下,别出心裁,自创一招天魔大幻,心之所向,剑由心意而出。
大开眼界的众人瞧着天色暗淡,不由缩着脖子后怕聚拢,目光惊惧。
望着以清风明月楼为中心上空的密云形成乌云盖顶之势,我和陆尧也是后背生汗,不由生起一丝担忧。
入圣与止步圣人,纵然与圣人境界存在一线之差,便是一道小小的灵力护盾,都是实力上难以逾越的鸿沟,何况狗爷体内暴涨的气势,看似入圣,其实与圣人境界才会产生的灵气铠甲存在巨大悬殊的气势,足以说明他的修为,仅仅是接近圣人修为。
张麻子方到此时才看出狗爷端倪,剑眉之上蹙起一道道褶子,十分不解。
“按狗爷的声势,明明已是圣人境界,可周身灵气汇聚的状态,又非灵气铠甲,这中诡异情况实为少见。”
同样诧异的还有陆尧,他端看狗爷的架势一时双眉一紧,蹙成一道细线,挠头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嘴巴里蹦出一句:“这小老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严阵以待的郑太白面色稍改,充沛的灵力自身体游走,跃出手掌之中。
郑太白浑身散发着森白肃杀的气势,充盈的灵气将其周身瞬间包裹,好似一道天然屏障,坚不可摧。
“寻欢兄,既已入圣,何不就此破瓶颈,朝无距境界更进一步?”
郑太白虽为一介儒生,却也有着过人的实力与天赋,否则他何以拥有坐镇清风明月楼六层的资格。
“圣人与我如浮云,不入也罢......”狗爷付之一笑,须发飞扬,淡淡道:“当年我便说过,不为圣人,便做妖孽......所以太白兄不必手下留情,你我全力便好,只求打个痛快,也算检验我这十年有没有荒废!”
“你我胜负,只在一剑!”
郑太白点点头,不置可否:“求得寻欢兄十年一剑,何其幸哉!”
手中无剑胜有剑的狗爷气势于此时再起,浩然剑气自周身怒放,舒尔洛河水面忽然暴涨,三丈剑气水逆流,洛河之水凌空而起。
望着洛河之水宛若瀑布倒流天上,众人惊得眼珠子险些从眼眶中掉落。
“以洛河为剑,破虚空而来,郑太白接剑!”
喝声又起,滔天河水被巨大灵力牵引,自狗爷身后涌入半空。
我凝眉细细观之,躁动四溅的水花竟如同一柄柄银光闪闪的袖剑,蕴含可怕的毁灭力量。
郑太白望着盖顶乌云与洛河汹涌的湖水,面目不由一紧,这阵势怕是连他也是头一回剑势。
一捋长须,郑太白身体陡然攀升,宽大的袍子在半空发出猎猎声响,如迎风旌旗般飘然。
陆尧瞧此情形,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与喜悦,拍手叫好道:“这一剑的气势可比一剑和稀泥强上百倍千倍,以整个洛河之水为剑,还不把天下剑客惊得不知如何寻剑道练剑,改学刀法!”
我见张麻子看着狗爷的剑意剑势默不作声,眉宇间似有忧色,小声问了句:“狗爷这招天魔大幻,有没有取胜的把握!”
张麻子先是点头,而后又奇怪地摇了摇头,令人不解其意。
“狗爷明明距离圣人只在一念,他却不入圣人境,以圣人修为战圣人,反而采取越境之举,实在让人……”
“实在让人看不懂是不是?”我接过张麻子的话,望向天际之中愈发焦灼的二人,稀松平常道:“狗爷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想法若是能被我们猜透,那才奇怪。”
张麻子忧色更盛,语气略显凄凉道:“以大盘修为使出圣人境界的剑意剑势,意味着燃烧生命……狗爷似乎不是为战,在我看来更像是完成某些夙愿,追寻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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