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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琐斜倚在靠枕之上,看起来神情很是平静,但熟悉他的人,却都知道,这位的怒火已经蕴积到了一个相当观的程度,也许只需要一点点小小的由头,就会爆发出来。

屋子里的大臣们一个个屏息静气,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想当那个被官家针对的倒霉蛋。

左首第一人是夏诫,下方坐着参知政事罗颂,再下头,坐着三司使萧禹。

右首第一人是陈规,他的旁边坐着同签枢密院事李光,李光的下首,则坐着楚王赵敬。

荆王赵哲现在倒霉垮台了,楚王赵敬的风头却是见长,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职司,但一个随朝听政,却又让他什么事都能掺合一把。

屋子的正中间,站在御史中丞崔昂。

在这间屋子里,也应当有御史中丞的位子的,但这一回御史台把事情办差了,龙颜大怒,这座位自然也就没有了。

现在这个格局,倒像是三堂会审一般。

“说说吧,调查得如何了?”赵琐的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听起来阴森森的。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崔昂的身上。

垂首而立的崔昂,左右看了看,嘴角微微有些牵扯,看起来似乎是在笑,但仔细看,却又像是一副苦恼的模样。

“官家,御史台和京畿路上的官员一起勘察了好几遍,现在基本确认,动手的肯定不是什么江湖匹夫,必然是有着军队背景的人。这些,从现场那些押运士兵以及御史台刑名的死状之上,便能很轻易地推断出来。军队之中的好手杀人,与江湖匹夫杀人的方式,那是绝然不同的。”

“崔中丞慎言!”陈规冷哼一声:“初步勘查之后,你的人便已经将京畿路以及汴梁周边部队查了一个底朝天,不少将领可都是告到我这里来了。查出什么来了没有?在这期间,各部军队,没有一支有异动是不是?既然没有异动,那你的这个结论,就很有问题。”

“陈相公,我说是有军队背景,并没有说他们便是现任行伍!”崔昂转过头看着陈规,道:“查京畿路以及汴梁附近部队,这也是例行公事,让他们摆脱嫌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陈规冷笑了一声:“你再在这上面耽搁时间,只怕真正的凶手,早就跑到天涯海角了。”

“他们不会跑。”崔昂道:“不但不会跑,而且还会进京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琐坐直了身子,“不要藏着掖着,有什么话,敞开了说。”

“是,官家!”崔昂道:“这一次的押送,臣本来也是存了些心思的,押送的人员,分成了两批,其中一批便是由霍槐带领的十名乌台刑名以及五十名士卒,第二批则是另一些高手隐藏一侧。因为上一次的边将被劫杀事件,臣觉得这一次说不定对方仍然会杀人灭口,所以臣也想将他们钩出来。”

陈规哈的一声:“倒真是钓出来了,只不过钓出来的鱼太大,将饵也吃了。崔中丞,假如这件事,你提前知会军方,由军方再在外面布上一张网,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还跑得了吗?”

崔昂沉默不语,但那神情,似乎在告诉所有人,我不信任你。

“接着说!”赵琐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手下相互打擂台,是他最喜欢看到的事情。他之所以力排众议,非要留下崔昂,一来是因为他要借崔昂的手,来打压自己那个野心勃勃的二儿子,另一个方面,也是要让崔昂来牵制朝中大臣。

崔昂现在已经成了朝中所有大臣们讨厌的对象,除了竭力向自己效忠,为自己办事,他基本上属于无路可走。一旦自己也不支持他了,这屋里几个人,只怕会马上扑上去,将这个家伙撕得碎片。

“只是臣没有想到,这些人如此胆大包天!”崔昂道:“他们居然提前袭击一个驿站,抢了那个驿站的数十匹战马。然后先引诱出了臣的后手,然后这些骑兵出去,一举击败了所有的押送人员以及伏击人员,劫了犯人逃窜而去。”

“确定是军队出身吗?”赵琐道。

“确定。他们可没有把现场的人杀光,不但有士兵幸存,押送的御史霍槐可也活了下来。”崔昂道;“官家,要不是这些人身份特殊,怎么会放过霍槐?”

“他们都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了,杀不杀霍槐有什么打紧?”

“因为这些人身份不同,他们这是惯性使然!”崔昂道:“所以霍槐只是被打晕。”

“那这些人出自哪里?”赵琐上身前倾,逼视着崔昂。

“官家,有军队背景,又不在朝廷掌握之中,而且如此厉害,在臣的映象之中,便只有边军才有这种本事!”崔昂道。

“边军精锐,早就在去年与辽人的作战之中打光了,剩下来不多的残兵败将,又被崔中丞你杀得差不多了,哪里还有如此有组织的队伍存在?即便存在,又怎么可能出现在京畿地区?”陈规讥讽地嘲笑道。

崔昂脸皮再厚,此时也是满面通红,瞪视着陈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楚王赵敬却是嘿然一笑,悠然开口道:“陈相公说得不错,边军几乎死得差不多了,不可能再做下这样的事情。可崔中丞的推断也不是没有道理,其实,还有这样的本事,手下有这样的精锐的人,也不是没有,而且不就在汴梁之中嘛!”

他没有说人是谁,但屋里所有人却都知道他说得是谁。

陈规立时便闭上了嘴巴。

其他几人更是将头转向了其他方向,根本就不看赵琐。

赵琐脸色阴沉之极。

是啊,除了那个孽障,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呢?

萧定带着十骑便挑了上四军一百骑兵。

前不久,一个小小的押正,仅仅带了二十五个步卒,又打翻了近百个上四军的步卒。

精锐的边军队伍,他们本来该效忠的应当是自己这个官家,可现在他们效忠的是谁?

马兴居然上折子请那个孽障去河北视察,西北行军总管萧定更是上明折替荆王喊冤。

这一个个的,是想要逼宫吗?

想要逼着自己立那个孽障为太子,他们才罢休吗?

夏诫站了起来,向着赵琐躬身一揖道:“官家,没有任何的证据,全都是一些推测、猜度、推理,说得都是似乎、好象、大概,这岂能服人?崔中丞,御史台都是这样办案子的吗?”

“只要官家许臣去查,臣说不定马上就能拿出证据来。”崔昂毫不畏惧地盯着夏诫这位首辅。

他现在也算是明白了,在河北,这位夏治言,就一直等着踩着自己的肩膀,重新返回汴梁,夺回首辅的位置呢!

“一派胡言!”夏诫大怒,转头看着赵琐道:“官家,没有证据便胡来,这样的恶劣先例一开,以后岂不是人人自危,御史台办案,要有理有据,要让众人心服口服。即便是普通人都当如此,更何况现在所涉及之人身份贵重,崔昂用心险恶,离间天家骨肉亲情,欲陷朝堂与动荡之中,请陛下处置此等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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