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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福宫。
作为北宋皇宫中相对独立的一处宫区,延福宫原是帝后游乐之所,规模并不大,赵佶此时欣赏着歌舞乐曲时,就觉得这宫苑过于狭小,生出了扩建之意。
念头浮出,赵佶顿时生出一股舒爽来。
因为扩建宫殿这件事情,放在一月前还是不敢想的,但此时已经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安排了。
他终于是真正的大宋官家,真正的天下一人,而不是那个蠢昧老物口中的十一哥!
事实上,按照历史发展,延福宫确实在一年多后就会被大肆扩建,变得幽雅舒适,宋徽宗大部分时间,正是在这座宫苑中度过的。
而扩建的过程中,由蔡京当总监工,童贯、杨戬、贾详、何诉、蓝从熙五位内官负责监造,这五人都懂赵佶的心思,为了一比高下,绞尽脑汁让自己承揽的部分更加富丽堂皇,结果建造完后,分不出高下,由此“延福宫”多了个别称,“延福五位”。
此时“延福五位”中的杨戬,就以小碎步来到赵佶身侧拜下:“官家,奴有事禀告。”
赵佶双目主要看向那舞姬柔媚的身段,对着内侍随意扫了眼,应声道:“是不是天宁节宴礼又有什么事情了?让礼部酌情处理吧!”
见多了童贯那威风凛凛的样貌,再看这白面无须,举止阴柔的杨戬,赵佶反倒有些不习惯,再想到童贯尽忠尽得尸骨无存,只能设一个衣冠冢,又让太后彻底倒下,心中顿时念起了好。
“可惜童贯不是李太尉,官品没有到三品,不够谥号,否则给他赐个‘忠敏’的褒谥,倒也不错……”
“官家,内客省使郭开入福宁宫,与太后密谈,太后震怒,疑似写了诏书……”
眼睛里看着舞姬的曼妙身体,脑海中在想着童贯的谥号,耳中传来的是杨戬略带颤抖的声音。
以致于赵佶第一遍都没听清,直到对方重复了一遍,才勐然道:“你说什么?”
杨戬无可奈何之下,只有再重复了一遍,还添加了一些细节:“禀告官家,根据福宁宫的内侍观察,笔墨是动过的,太后应是写了诏书,但并非写在纸上……”
赵佶童孔收缩,挥手让舞姬和其他宫婢全部退下,喃喃低语:“不在纸上,又在哪里?”
杨戬默然。
赵佶浑身激灵,脸色迅速变得苍白起来。
正常情况下,草拟诏书的臣子,出身必然是昭文馆、史馆、集贤院三馆的学士,官家开口,臣子润色后再呈给官家阅览,确定后再正式发诏,向太后之前亦然。
自从她病重后,不再理政,那些臣子自然也就不去福宁宫,而赵佶也没有急吼吼地接过大权,避免御史指责他不孝,所以现在政事就交给皇城那边处置。
在这样的情况下,向太后想要拟招,她就只能自己写,如果再不用纸的话,那写在什么上面?写的又是什么内容?
为人不做亏心事,太后震怒心不惊,但赵佶清楚得很,这次向太后遇刺,与童贯脱不了干系,而虽然不是自己指使童贯这么做的,却确实有着牵连。
难道说……事发了?
眼见赵佶神情剧变到这个地步,杨戬肯定了猜想,想到自己距离稳固帝位的泼天之功如此接近,顿时浑身兴奋起来,声音低沉但斩钉截铁地道:“请官家放心,奴已经派人盯住郭开,此人至今仍在宫中,只待官家下令!”
赵佶张了张嘴,慌乱地道:“可太后那里如何交代?依杨都知之意,是直接拿人吗?”
杨戬一怔。
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观察,知道这位是个心机深沉,又有手段的,或许外臣不喜欢这样的官家,但内官却尤其喜欢,因为跟着这样的主子,他们才有机会大展身手。
不料面临这种迫在眉睫的重大抉择,官家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推脱?什么叫依自己之意,自己个小小的太监,能做什么主?
杨戬本来不慌的,被这样一弄也有些慌了,想了想干脆咬牙道:“太后病重,官家纯孝,内外皆知,那郭开定是搬弄了是非,挑拨母子深情!官家不必顾虑,此等贼子理应统统除去,我等也会将此事平复,不让消息外泄!”
他这话意思很清楚了,一个即将病死的太后,和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官家,傻子都知道怎么选,何况太后如今身处大内,这里全是他们的眼线,真正发生了什么,外臣又如何知晓?
赵佶脸色缓缓恢复过来,他刚刚登基了八个月不到,确实是退无可退,颔首道:“杨都知忠心可嘉,朕心甚慰,只是此事到底是郭省使一人为之,还是宫外有贼人唆使,必须查明!”
杨戬为难地道:“宫外之事,奴恐怕力有未逮……”
内官里面,对宫外之事最有影响的,毫无疑问是童贯,杨戬等人虽然也有些眼线,但和李宪童贯两代积攒的人手相比,弱的就不是一点半点了,仓促之间,到哪里去找寻人手去?
赵佶抿了抿嘴,也感到棘手起来,如果郭开身上真的有那种形式的诏书,是绝对不能让他带出宫的,但此事若只是郭开一人所为,他又不信。
想着那一个个外臣,章惇、曾布、蔡卞、韩忠彦……赵佶眼神闪烁着,立刻锁定了章惇,但想到那张老而弥坚的面孔,不禁头疼起来。
杨戬察言观色之下,低声道:“官家,要不奴先去将郭贼拿了,行刑逼问,不怕不招!”
赵佶立刻摇头:“不可!不可!娘娘病重,岂能再受刺激?”
杨戬先是不解,然后想了想,倒也明白了,这位官家最担心的,还是太后的身体状态。
不是怕她病重,恰恰是怕她撑着不死,现在写了一封诏书,就不能写第二封第三封吗,甚至干脆召集群臣,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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